老太太对宁睿的好感更多了,起身去包了些桃仁酥送到楼书闻手中。
楼老太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还是让小儿送公子回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宁睿劳烦大人,不太好吧!
楼老太没事的!
老太太笑呵呵的模样,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楼书闻接过母亲包好的纸包,他也有不少疑问想要宁睿给他答疑。
两人走在路上,楼书闻看了看身边的宁睿,他似乎和几个月之前的样子不一样了,好像更好看了些。
楼书闻多谢你送我母亲回来。
宁睿大人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
楼书闻你怎么会来这儿?
楼书闻还…改了名字。
宁睿呵呵…这事啊…说来话长。
楼书闻没再说话,心想着宁睿放着亲王侧妃都不做了,隐姓埋名来此做个普通人,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楼书闻是…殿下送你来的吗?
宁睿对啊!
宁睿从现在起,我不再是雍王侧妃了,而是一个普通百姓,名叫温宜。
宁睿草民在阳城定居,还要劳烦知府大人多多照应。
楼书闻好说。
他们沿着河岸没走几步,就来到了一个小宅院的门口,楼书闻打量着眼前的小院子,虽然不大,但是比起自己的家,却是精致体面了不知多少倍。
宁睿我到了,多谢大人送我回来。
楼书闻好。
楼书闻把手中的纸包递给宁睿,然后看着他开门进去,直到宁睿关了门,隐约间还听到了有对话的声音,楼书闻这才转身离开。
楼书闻回到家,钻进了书房里,从一个小木盒里取出那块玉佩,他的手指摩擦着玉佩,玉质上呈,触手生温,纹路细致,雕功精湛,怎么说也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楼书闻没想到,时隔半年左右,他居然又见到了玉佩的主人。
老太太其实时常见到楼书闻对着那块玉佩发呆,猜的出他心中有人。楼书闻年过二十五,仍旧孑然一身,与他家境贫寒有很大关系,即便如今做了知府,仍然出不起像样的聘礼。
楼老太手里端着一盘桃仁酥敲了敲楼书闻的门,楼书闻抬头一看是老母亲,就赶忙收好玉佩起身,到了母亲身边,接过母亲手里的盘子,然后扶着母亲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
楼书闻娘,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
楼老太你不是也没睡吗?
楼书闻呵呵…我这就睡了。
楼老太你啊,年岁也不小了,这终身大事也是时候该考虑了。
楼书闻娘,这事不急。
楼老太还不急?与你年纪相仿的乡邻,哪个没当上爹啊?
楼书闻娘,衙门里忙,我也没时间。
楼老太那玉佩的主人…一看就是个家境富裕的。且去打听打听,看看多少聘礼合适,我们也好做些准备。
楼书闻朝着那块玉佩的方向看了两眼,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笑着安抚着母亲。
楼书闻娘,再说吧。
楼书闻一提起婚事总是这个态度,老太太也是一筹莫展,也只得下回再劝了,摇摇头起身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