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确实如此。由于是在重男轻女思想守旧的偏远农村，秀英又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李四娃和王妮对他百般宠爱，而秀莲作为家中老二，女孩中的老大，自然承担了太多的责任，从小她就去生产队干活挣工分。工分，在那个年代就是命根子，一个家庭中的所有劳动力，都要在生产队挣工分，最终粮食都是依据工分进行分配的。

由于李四娃一家人少，在生产队也都是受欺负的，大队干部都是村里大家族的，干部分配活时，重的难干的都分给秀莲他们家，所以秀莲从小就能吃苦。

其实王妮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好，虽然看起来王妮身体结实，但是她从嫁到李庄村，就得了一种癔病，这种病一般不发作，但是发作起来，看起来真的很瘆人，如果没有见过发作的病人，那第一次见会很害怕的。而秀莲从小就开始经历这种癔病发作的情形，所以早已经习惯了。所以每次发起病来，懂事的秀莲就会掐住母亲的人中，母亲就会苏醒过来。

其实说起来王妮的这种癔病，还是和李庄村的那个传说有关，也就是李庄村村里大坑中住的那个小蛇仙，由于小蛇仙在狂风暴雨中和母亲刮散了，所以小蛇仙经常附体附到王妮审批，然后哭哭啼啼的讲述她的遭遇，并且哭着找母亲。所以王妮的癔病发作时就会哭哭啼啼胡言乱语，而掐人中，可以把小蛇仙从身上赶走，所以每当王妮癔病发作，秀莲就会掐住她的人中。由于经常这样做，后来这个小蛇仙也偶尔会找秀莲，这让秀莲也得了这种癔病，不过秀莲的癔病较轻，很少发作，虽然不严重，但是这个癔病也困扰了秀莲一辈子。

由于小蛇仙栖息在村里大坑中，并且由于小蛇仙法力高强，所以她也拉拢了很多，比如狐狸精，乌龟精等等。其实还有另外一件稀奇的事情让李四娃一家和这个帮派牵涉的更深，并且李四娃还因此丧了命。那是一个风高月夜的晚上，秀莲正在屋里，点着柴油灯学习，忽然窗户外面有人扔东西，并且一直扔，秀莲假装没听见，仍然在学习，不大一会，李四娃出去干活回来了秀莲就问父亲外面有没有人，她告诉父亲说有人往窗户扔东西，父亲安慰她说，没有任何人，不用害怕。其实李四娃撒了谎，这是善意的谎言。不想让秀莲害怕，原来李四娃干活回家，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只狐狸在他家窗户外面往他家屋里扔东西，由于李四娃很大胆，他就拿着干活的铁锹，蹑手蹑脚走近了一些，呼的一声轧过去，只见那只狐狸拐着腿跑了。这也是以后，狐狸精附体附到王妮和秀莲身上说的，它说李四娃打折了它的腿，它要让李四娃付出代价。

由于李四娃一家和小蛇仙七姑娘帮派牵涉太深，所以李四娃经常带着王妮，领着孩子去找香童（自称身上有神仙的，会为人驱妖降魔的人）看癔病，有时候李四娃出工，秀莲就拉着王妮去求医。但是王妮这癔病，看了好多年也没有看好，每次都是好几天，不久又犯了，就这样，循环往复，直到她去世。而王妮去世后，秀莲的癔病更加严重了，经常发作，深受癔病的困扰，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