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见林间雪,回忆樱花诺,浅已踏归途,请君勿挂念。
阿浅……
……
洛浅今日刚刚被克托将军送至神医族,由于洛浅身份不同,并且是冰王送来的人,族长不敢怠慢,命其子皇柝亲自诊治。
皇柝,神医族族长之子,以治病救人为本,医术高超。
皇柝见着昏迷不醒的洛浅,心中泛起了波澜,迟迟不肯退去,玉肤如脂,却有苍白之色,吐气如兰,额下的柳叶眉透着丝丝柔情。
双眼微闭,细长如丝的睫毛因眼角的凝泪贴合在一处,却展现了另类的美。
皇柝“快将她带到我房中,由我亲自诊治。”
侍卫:“是!”
洛浅被带到皇柝房中,她是第一个令皇柝砸舌的女流之辈。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胸口的暗红色在白色长袍下显得一场刺眼,鲜血连着皮肉,若是要将其分离开,伤口必定鲜血淋漓。
还有她颈子上的勒痕不由得心惊,看着虽与普通伤口一般无二,但实际却是早已伤到了里面的皮肤阻止,并且,有极大的可能性,她早已……失去了发声的权利。
皇柝“究竟是谁,与你有如此深仇大恨?”
……
三日后……
因一缕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洛浅的睫毛都了一动,双眼睁开,眼里充满了疲惫。
而眼前的一切,都是静的陌生。
皇柝“你醒了。”
洛浅闻声看去,一身明黄色长袍的男人坐在对面椅子上,墨发只是简单的束着,眉眼中显着一股优柔寡断之意。
洛浅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不由得惊慌失措。
皇柝“姑娘,你别紧张,你的颈子受到了重创,失声只是暂时性的,只要找到六叶冰晶,便可医治。”
洛浅点点头,试着会意。
放眼看去,洛浅的眼神锁定在皇柝身后的红木桌上面的纸笔。
皇柝会意,将笔直交给洛浅。
洛浅拿笔,写下几行字――
这是哪儿,我如何到此,你又是谁?
皇柝看向纸上的字,答道:
皇柝“我是神医族族长之子,皇柝,这里是神医族,你是被冰族克托将军送到此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