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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曾经的爱人 ,消失的爱人”

EXO:极度占有

他是我曾幻想共度余生的人。

  我和朴灿烈从相识到相爱,再到如此天人永隔,不过几十个春夏秋冬。

  自幼朴家和林家是世交,朴氏集团在朴父几十年商界打拼下成为A市商业帝国,林家虽不涉及商业,林父却在A市政届成为第一把手。两家都在半山别墅成了邻居,所以朴灿烈和我也算青梅竹马,同青春偶像剧桥段一般,高中他便向我表白了,他很爱我,当然不可否认,我也依旧,可本以为我们在大学毕业后,灿烈会继承父亲的位置,未来两家也会商量婚事喜结连理,我和灿烈能够拥有属于彼此的家。

  直到噩耗从满天遍布的新闻投稿到报纸,我依旧接受不了现实,你无法接受活生生在你面前的人就在电话挂断的下一秒经历那场车祸,他们说是“天灾”,说朴灿烈命中劫数如此谁都没办法改变,说朴家造孽太多是报应,可我觉得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他们不懂,像他那样善良温暖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下场。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是冰冷的,刺鼻的,抢救室持续的红灯仿佛像死神手里镰刀发出渗人的光,朴家上下蹲守在医院门口,朴妈坐在一旁早已哭的不成样子,旁边的我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却死死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朴父(朴振)蹙紧眉头独步走来走去,皮鞋在地上摩擦出嘶哑的惨叫声。

朴母““我的灿儿为什么会这样啊,造孽啊造孽啊……””

朴妈大声的抽泣着,跄跄踉踉的站起身,随着手术室灯光熄灭,医生走出门摘下口罩,朴父急忙拉住医生的手,朴振一生叱咤商界,朴家在A市的地位实属上流,外界稳重严肃是这个男人的代言词,可对于朴灿烈,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失去了理智,沧桑的脸上满是焦急。

朴父(朴振)“医生!医生!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朴董请您节哀顺变,朴少爷已经没有心跳了。”医生满脸抱歉,摇了摇头。

朴母撕心裂肺的叫喊像是泄了气,全身失力的“咚”得一声,晕倒在地,旁边的仆人马上把她扶起来,医生在旁边大喊着“护士快点”,朴母被护士和医生担架抬起来送去急诊室,朴父绷不住情绪,绝望的瞬间瘫坐在地上,来不及顾及身后的妻子。

  我的脑袋瞬间空白,在那一瞬间我的眼前浮现的全是他的身影,我颤颤巍巍的走向抢救室,每一步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泪早就在脸上干沽,像是冬日的寒风刺骨的冷,我摇了摇头,嘴里一遍一遍的自言自语

“怎么会呢?不可能?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

“灿烈!你醒醒你看看我好不好!别吓我了!”

他就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无论我怎样大声嘶哑的冲他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丝毫没反应,安静极了,好像他还在梦里沉睡着,宣判的白布缓缓盖上了他的身子,那一刻我知道他不会再醒来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葬礼当天,阴暗的雨天,灰蒙蒙像是在道别,朴氏上上下下来参加葬礼,包括我的父母,与朴家来往的、讨好朴振的、还有那些交情甚浅的、生前和朴灿烈一点也不认识的,我总觉得他应该不喜欢那么多人围观吧。他一定会那样想的。如果灿烈想离开一定是会安静的,他不想麻烦任何人。我盯着墓碑前那些白菊花,有些残败有些凋零,他们丝毫不会追忆他,只当是攀炎附势的一个场合罢了。

远处的黑色奔驰轿车里,后座着装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挺拔的身姿,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像是志在必得,在呛劲有力的进行曲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顿,打着节拍。

“我看差不多,雨停了,也能走了。”

葬礼结束后,我偷偷去了他房间的暗室一一他的私家重地,从来不让任何人进来,终年只见门开阖时有红光一闪。像瑰丽诡异的秘密,像正跳动在胸腔里的心。

红色灯光中徐徐深入,四处凌乱,像是他明天便会回来。头顶细绳尚晾晒着画纸,通通蒙了细尘。我见状不由得有些好奇,便迈步上前细细的查看。

这不是他吗。

穿着笨重老气的学士服,依旧身材挺拔磨灭不了色彩站在茫茫人海,若有所待,等待着差点睡过头错过毕业典礼的我。

朴灿烈“安安!这里!快快快!来不及了!毕业也迟到!小懒猪!”

又看了一张,仍是他。又一张,再一张,每一张,都是他。

这些熟悉的笔迹都来自自己,可是,这些是和他一次争吵后被自己赌气的扔到了垃圾桶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这暗室内铺天盖地地挂满了他的画像。

对着别人说话,神情淡漠疏离。

睡着,表情安然的。醉酒,敛着眉头的。

站在雪地里望天空,他把双手拢在嘴边呼着热气,跳跃着,双眸灵动闪烁。

那一池显影液中,潮湿的一张一张铺满的却是自己。

稚嫩的脸庞,莞尔纯真的笑容,一颦一笑,熟悉的一点一滴都被记录起来。

我几乎可以看到他是如何站在这显影液的面前等待着我的形象慢慢浮现,也可看到他的动作是有多么的温柔。

  突然记起高中青涩时期,两个人牵手拥抱都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夏日阳光刺眼明亮,燥得人整个心里都发热。车窗外的黄灯一闪一闪,暧昧的气氛在封闭的环境下发酵。快要触上的双唇被忽然发动的汽车拉开,他抬起手苦笑不得的揉着被我撞红的额角,目光往窗外瞥去。

朴灿烈“绿灯了,真是笨蛋,撞疼了吧,真是蠢。”

我颇有些不满的撅了噘嘴,埋着头,脸上多了丝绯红。

“你才蠢呢!不理你了。”

朴灿烈“哎哎!我错了嘛!安安!你才不蠢!我家林安啊 最聪明了!”

窗外飘着白雪的寒冬,两人十指相扣温热的手掌,哈出的气雾遮挡视线,连着空气中若有若无飘散的咖啡香气轻抵上我的额头,他望着我眼里布满爱意。

朴灿烈“安安,我想吻你,就现在。”

不等他主动,我便吻上了他的嘴角,带着醇香奶茶的甜腻味渐渐溢满唇间。

“你…干嘛还需要问我啊?”

朴灿烈“你不是很喜欢绅士吗?我这叫讲礼貌的绅士行为。”

“真是…拿你没办法。”

记忆一点一点的在脑内沿序播放,只留下心痛,我蹲下身蜷缩在地上,心脏像被灼伤了一般。

“灿烈……我好想你。”

小声的呢喃着,额头抵在膝盖上,自己再也忍不住的哀声痛哭起来。

朴灿烈“林安,做我女朋友!”

“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耍我!”

朴灿烈“我认真的,我拿性命作担保!”

女孩踮起脚尖满脸诧异的盯着男孩儿,急急忙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说!”

朴灿烈“好好好,我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

“我答应你,你要是敢把我丢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男孩满脸笑意,双臂紧紧抱住女孩,像是心头默默许愿一般呢喃到

朴灿烈“我不会丢掉你的,安安,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男孩胸腔炽热的心脏不停跳动,全身澎湃的血液,大抵情话蜜言只化作一句告白,十九岁那年的爱人,化作雨,化作风,依旧温柔。

“他曾是我的爱人,消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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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走后的每一天,林安世界突然没了光,昏暗安静的房间,厚重的窗帘遮掩住阳光,她蜷缩在一角像只走失的流浪猫与周围格格不入,紧紧的抱住自己,头发分散的耷拉在手臂上,上锁的房间把自己和世外隔离开来。

林母(徐瑞芝)“小安,出来吃口热粥吧,妈妈求你了,不要折磨自己了。”

林母在房门外轻声敲了敲房门,哽咽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女儿,明明是隔着房门,这位母亲却感觉到女儿的心和魂魄早就跟着朴家那位一同深深埋进里地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日复一日,房门外每日母亲的叮嘱呼唤声,丝毫唤不回她的理智,她就蹲坐在角落不动,手里紧紧窜着仅存的几张合照,一丝声音从未从她口中发出,像只受伤的小兽流着眼泪,无声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红肿的双眼空洞麻木。

“听说了吗,林市长家千金快成神经病了。”

“是吗是吗?”

“可不是吗,朴家少爷年纪轻轻出车祸撒手人间了都。

“是真惨啊,那么年轻就去世了。”

“是啊是啊,听说两人还是青梅竹马呢,这两家都快订婚了出这档子事,哎。”

来来往往的人群,车水马龙的街道,张贴布满的新闻报纸,在朴灿烈离世的一个星期,一个月,成为人们饭后的闲谈。尽管朴振想方设法让朴氏公关买通舆论记者报社依然阻止不了网络上那些舆论。

“肯定是报应啊,不然怎么年纪轻轻突然出车祸了?”

“林市长千金也是真惨啊,这不绝对的心理阴影嘛。”

“朴氏害多少破产的家庭妻离子散,最后家破人亡的不少,难道不是报应?”

朴家朴夫人一直沉浸在丧子的痛苦里,抑郁成疾,终究落了个心病,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林母常常探望,朴夫人卧在病床,见林母来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拉着林母哭诉丧子之痛,一边又向林母赔罪对不起林安,这哪儿是一个丧子的母亲需要赔礼道歉的呢,林母一直觉得朴灿烈好好的一个孩子,从小在她眼前长大,品学兼优,性格开朗,对林安用情至深,两家早就结缘了,只可惜了这个孩子。

朴氏因为继承人的逝世,股票大跌,朴振没办法不得不从丧子之痛之中走出来,得重整旗鼓,好不容易控制住朴氏的局面。对于林家,朴家人总是觉得对不起林安,朴振便向林父(林志远)提出解除婚约。一方面是希望林安能过得更好,一方面是不想耽误林安的幸福。林父同意了两家解除婚约,各大新闻报纸登上头条。

“朴家、林家解触婚约”

  “朴林两家合作终止?”

  “朴家提出解除婚约”

  “林家大小姐成弃妇?寡妇?”

  林志远看着手里的报纸,紧促着眉头,怒火在心中燃烧,拨打着助理的电话

林父(林志远)“马上让各大报社新闻媒体把这些莫须有的东西给我撤了,再不撤马上提出诉讼”

一旁的妻子焦急的询问自己的丈夫。

林母(徐瑞芝)“这该如何是好啊,现在小安情况也不好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滴水不沾了。”

林父(林志远)“我怎知如何是好,真苦了我安儿,把房门打开吧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叫李叔把门打开,你先去看看吧。”

林志远一手插着腰一手揉着紧绷的太阳穴,自家女儿该如何是好,着实让这个父亲头疼。

林母(徐瑞芝)“志远!志远!安儿她…”

书房外是妻子大叫的声音,林志远急忙大步往林安房间跑去,眼前的一幕把这个年过半旬的中年男人心疼到无法言喻。

林父(林志远)“我的安儿,我的女儿啊...”

自己的女儿目光呆滞,全身脏兮兮的就像个破旧的提线木偶 ,披头散发,瘦骨嶙峋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好像早就没了生气。

林父(林志远)“李叔!马上去医院!快!快!”

消毒水的味道冷冽刺鼻,充斥满整间病房,不知为何像十二月寒冬刺骨的冷。

医生“经诊断患者林安心因性失忆症也可称为创伤性失忆症,现在还无法确诊患者到底是选择性失忆还是全盘,这种情况比较复杂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建议林市长您和夫人最好带林小姐去疗养,避免提起伤心的事情,这有助于患者的病情。”

医生的话一字不漏的敲打在林家夫妇心上,林母早已在旁边泣不成声,林父望着坐在一旁乖巧却又麻木空洞的女儿,心里不是滋味。

医生“您如果不介意可以带林小姐去瑞士,那边有我的老师,他对心理学颇有研究,应该会对林小姐有帮助。”

年轻的主治医生从口袋里拿出钢笔,在诊断书后面写了一串地址和电话,友好的笑了笑伸手递给林父。

林父(林志远)“真是谢谢您了医生!”

林志远接过诊断书,手微微颤抖着,低下头望向自家女儿慈祥的目光中双眼闪着泪花。

林父(林志远)“瑞芝,我们得赶紧带安儿去瑞士啊。我宝贝女儿真苦命啊。”

林母(徐瑞芝)“呜呜…好好好…得赶紧去…赶紧去…”

林母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家女儿的头,泪水早已挂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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