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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姜海接到了很多零碎的广告通告，活不多，却都有钱拿，他偶尔会在拍摄现场碰到冯远山，偶尔碰不到。冯远山呢，要是忙起来就连个眼风都不会留给他，不忙的时候就会各种占他便宜的吃豆腐。

姜海隐晦的咨询过朋友，朋友一致认为这是人家姑娘对他有意思但脸皮薄不好开口。

“她吃我豆腐的时候我一点都没看出脸皮薄来！！”姜海抗议的话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年少气盛，再加上刚被女朋友甩了的那一股子闷气，这时候有个姑娘对他示好，他很难不动心的。

“嗨，人家也许就是故意用来掩饰尴尬呢。”姜海的好友一心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能分给好友的注意力实在有限。

“这也行？”姜海半信半疑，他这人吧，开窍晚，上大学之前他的世界里被篮球动漫电子游戏占满了，哪怕长成了撕漫男，也没有任何粉红事迹可以和兄弟们吹嘘。所以哪怕也看出了兄弟的敷衍，可他仍是选择了相信，毕竟兄弟虽然游戏玩得菜，但是谈恋爱这事比他有发言权。

……

“等一下，我找你有事。”姜海终于在影棚抓住了冯远山。冯远山当时正在打电话，中文英文混合着说，挑眉用眼神示意姜海，有事快说。

“我，我，你晚上有时间吗？”姜海考虑再三终于觉得有些事不适合在广告棚里说。

“没有，晚上要和客户开碰头会，得照顾人家那边的时间。”冯远山回答得很干脆，大洋彼岸的客户是她跟来了的，只有这些客户的支持才是她能从入门升级成公关组长的关键，对，她们的职务名称又变了，外联这个名字不好听，被改成了公关，老总说这样听着洋气，可是冯远山总觉得这样的名字听起来就是一股子说不清的风尘味儿。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姜海契而不舍的又问了一句。

“我今晚完事给你打电话。”冯远山，低头在手机上回复着别人的消息。

“你，你有我电话？”姜海很诧异。

“全公司的联系方式我都有，咱们公司的OA里面有电话表，包括你们艺人部的。”冯远山仍是低着头。

“哦。”姜海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勇气被冯远山又冷又直的回答给打击得分毫不剩。

……

“喂，没睡呢吧？白天找我什么事？”临近午夜，姜海的电话突兀的响起，冯远山的声音里疲惫中带着点兴奋。她刚拿下了海外的那个客户，没有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能再升一级，从入行到现在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升职的速度快得让很多人乍舌。风言风语在她入职开始就没断过，可这些都影响不了她一张又一张漂亮的成绩单崭现在众人眼前。

“嗯。”已经睡着的姜海刚接电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太清醒，慵懒的鼻音透过电话传入冯远山的耳朵里。

“你睡这么早啊，那不打扰你了，继续休息吧，有事咱们明天说。”

“没打扰，现在说吧。”三两句话的功夫，姜海已经清醒过来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姜海作为一个没啥恋爱经验的直男，问题问得十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