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宗正大人也来了,那今天这一趟不白来啊哈哈哈。”陈雨孜笑着离开了
不远处的亭台上想起了琵琶声,表演者仅仅露出了眼睛,虽然是现在都不迎合的音乐,却让在座的听得哑口无言。
陈珂对于这种并不是很喜欢,看到许杨玉琢离开坐席便也离开了
这时陈珂在另外一个房角下“查到了吗?”
“还是没有头绪。”
“这件事就这样吧,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后也不用躲藏了。”
祁静摘下头套“属下遵命。”
“豁,我还以为你走了,还是说过来寻求皇姐的庇护啦?”
“我想皇姐说得对,舅父不止是我一个人的舅父,所以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和皇兄皇姐们向舅父道喜啊。”
“油嘴滑舌。”
“父亲,谦易侯派人来说侯爷身体不适,送了些礼品过来。”
“让他转告,就说侯爷注意休息,不日登门拜访。”“把妹妹叫过来。”
“父亲,有什么事吗?”
“你张伯伯今天过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女儿想再缓缓,父亲刚回朝,靖王殿下现在根基也不稳,一旦出了差错,女儿不想连累张伯伯一家。”
“为父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们不能辜负张大人。”
“这个女儿自会找张伯伯说清楚的,父亲放心。”
“好,一会儿在几位殿下走后你到靖王府去一趟,叫上袁一琦,探探靖王的底。”
“这么急??”
“几个皇子今天都来,皇上叫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幕,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回朝,却惊动所有皇子,许家现在难啊!”
“哥哥他.......”
“季白一会儿有其他的事。”
“来,靖王,你分化封王的时候皇兄有要务在身,没能和你好好喝一杯,来,皇兄敬你。”陈雨孜起身
“忙于国家大事为父皇分忧是应该的,这杯应该由我来陪哥哥喝。”陈珂立马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靖王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身份吧,如今怎能用‘我’称呼,这是对父皇的不敬啊。”陈音在一边阴阳怪气道
“靖王这是看呼血缘情分,二公主没必要把这扯到父皇那吧。”陈楠茜看着酒被
陈珂看场面有些尴尬“是本王不懂了,这杯本王敬各位哥哥姐姐。”陈珂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陈琳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这场无关又与自己相关的‘战场’。
两杯过后,陈珂开始有些模糊不清,拿着酒壶乱窜,甚至差点倒在了陈雨孜的身上“来人啊,快把靖王扶下去休息。”
“我还可以喝~~~,没事~~~。”
袁一琦过去扶着陈珂朝外走着。
“殿下,走远了。”
陈珂马上站好“祁静去一趟,我们走。”
“各位殿下,靖王身体有些不适,现在已送回府中了,不日向各位殿下赔罪。”祁静在所有人面前
“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好好休息吧。”陈琳首先发话
其他人见长公主发话便没有人说什么
“装的挺像的啊,吴太傅还教了你这些?”许杨玉琢坐在椅子对陈珂打趣
“表姐说笑了,老师可没有这样,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
“怎么样,这些年。”
“袁一琦给你们还回去了,我到底啥样早就摸清楚了吧。”
“这是什么话,姐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
“那舅舅也是这样吗?”陈珂扔掉手中的橘子皮“舅舅让你来问我争储的事吧。”
“父亲他不也是....”
“我都懂,这储位我也不会去争的,也会想办法保全许家的。”
“姑姑她知道吗?”
“母妃知道。舅舅是能臣,各位皇兄也参与朝政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要把精力浪费到我这个刚分化的王爷身上。”
许杨玉琢想了一下“不说这些了,快给姐姐讲讲这几年的事。”
“她不争?”
“不争,姑姑也知道。”
“是我太急了,先慢慢走吧,她一定会被卷进去的。”
朝堂上
陈彦听着各官员争吵不断,为了蝇头小利不断的上书和争论,无论是当年作为皇子的陈彦还是现在的皇帝,朝堂上这种现象太常见了
“陛下,如今各个皇子皆以分化封王,应当立储以安民心。”一个三品官员道
“那爱卿以为,朕立谁最为合适啊?”
“陛下,臣以为,楚王殿下最为合适,殿下不仅处理政事妥当,还是众多皇子中最为年长的【A】,作为储君最合适不过了。”
“陛下。”其他大臣一同说道
“好了,朕会仔细考虑的,下朝吧。”陈彦挥挥手下朝了
“父皇。”陈珂从幕后走了出来
“都听到了吧。”
“是,都听到了。”
陈彦没有立刻回答她,跟着皇帝的脚步,慢慢走到了后花园的亭台上
“从这你能看到什么?”
陈珂在他身后“整个秋都,邺朝最繁盛的地方。”
“几百年前,这叫龙首城,无妄殿也还是那个无妄殿,但你我却不是宁宗和他的储君苏杉杉,周边各国也再没有刘力菲那样的能力者。”
“儿臣不敢,宁宗怎能和父皇相比。”
“哈哈哈哈。”两人走下亭台,罗寒月在下面候着“陛下和殿下要不去花园看看,近来的花开的都好。”
“走。”
花园里,各种名贵之花盛开着,参杂其中的蔷薇花却那么的不起眼
“端妃那里去过了吧?”
“去过母妃那里了。”
“有时间就多来看看吧,以前不方便,如今已是亲王了。”
“多谢父皇。”
“今天叫你来听朝政有何想法啊。”
“各个大臣虽然不停地争论,但出发点都是自己的蝇头小利,而邺朝和百姓什么都得不到。”
“我说的不是这个。”
“储君之事是国家社稷大事,儿臣不敢论次。”
“那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各位兄长都常年在朝政当中,父皇心里恐怕早已有了人选。”
“那你不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在人选当中。”
“儿臣年龄尚小,也从未参与朝政的事情,如今想的是为邺朝做好当下的事就好了。”
“不想?”
“现在父皇正当盛年.....”
“盛年!谁都会说,但不都是逼迫朕立储,而你逃脱不了的。”
陈珂没有回话,顺着陈彦的眼神,母妃在花园中开心的笑着
“蔷薇花不争,这偌大的花园就不会有它的位置。”陈彦说完就离开了
吴哲晗刚回到府中就接到消息说徐子轩从北疆调往东城参与战事,手紧紧握住信封许佳琪从外面赶了过来“络络来消息了,怎么样。”
许佳琪还没有拿到信却被吴哲晗抱住“夫人放心,络络没事,只是我们不能给络络添乱。”
十几年的夫妻情,许佳琪明白这个拥抱的含义,无论怎样都要保护陈珂,而自己的孩子也只能必须在东城。
“老臣拜见陛下。”
陈彦站在桌前练字“爱卿来了,起来吧。”
“谢陛下。”
“太傅教书有很多年了吧。”
“承蒙皇恩,老臣教书已有数十载。”
“那为何朕的孩子在太傅这却没有学好。”
吴哲晗立刻跪下“陛下,靖王殿下生性不好斗,多年来都不喜欢参与。”
陈彦立马放下笔过去扶起吴哲晗“爱卿不要紧张,朕就是问问。”“啊对了,徐将军前往东城了吧。”
“是,小儿已到东城。”
“太傅把儿子教育的如此好,真是为我朝做了贡献啊。”
“臣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陈彦又拿起笔写下‘生死’两个字
“珂珂你快点,今天老师好不容易进宫了。”郑丹妮叫喊着
“嘘嘘嘘,小点声,我要是被发现了,看谁给你买吃的。”
秋都的街道上,俩个人肆意的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