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你心里被你记住,想做你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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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爸爸,你是个没爸爸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说不定就是她,她爸爸才不出现,她是她爸爸的扫把星。”
“你爸爸就不愿意看到你,咱们都不跟王萌萌玩。”
“话说你爸爸这么久不回来是让你克死了吧?”
“怪不得是丧门星,扫把星,除了你那个妈,没人愿意管你,你爸不回来就对了。”
“……”
好多孩子围着我时不时冲我吐来厌恶的口水,我缩在那个角落,弱小无助的流着眼泪,带着哭腔的话语还有些反驳的语气。
王萌萌“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扫把星我有爸爸,我真的有爸爸……”
我叫王萌萌,那时的我才六岁,时不时就会受到同龄孩子们的辱骂和不待见。
直到上了初中,我的性格越来越内向,心理也有了些问题,可心底还是那样的善良,一回值日我看到了同班同学刚走兜里的钱就掉落地面上,我想都没想就想跟出去还给他,可一出门人就没影了。
我只好把钱塞到了他的书桌堂内,继续打算卫生,下午时,他跟老师说他钱丢了,老师就问谁看到了,我就起身说了,可他却说没看到桌子里的钱怀疑是我偷了,本来我也没朋友,同学还都讨厌我,当然把这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
王萌萌“老师,我没有,我真的把钱还给他了。”
我站起来就立刻解释,可那同学似乎不领情说道:“你家本来就穷,偷我100块钱肯定是你算计好的。”
王萌萌“我家再穷我也不会拿偷来的东西。”
“那可不一定”那同学嘲讽的笑了笑,我焦急的看向老师期待老师给我答复,可老师根本没听我的解释。
“调监控吧。”
我就只能和那同学去了监控室,奇怪的是那监控就在我转身进屋的时候黑白屏幕了,这一下把我打入了冰谷,现在我怎么洗也洗不清。
走出监控室那男生一副拽拽的样子说道:“拿就是拿了,我家不缺那100块钱,就当施舍给你了。”
什么叫施舍!我气的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
王萌萌“我没拿你的钱,真的没拿!”
“死鸭子嘴硬是吧?行。”那男生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自那天后,整个学校都知道我是个小偷,名副其实的小偷,走到哪都会有人议论我,不管老师还是学生都说低声说几句。
“看到没,这就是那个偷东西的学生,她啊没爸爸,就是没家教!”
“她爸爸这么多年是不是早被她克死了,她妈妈一个人能教出什么好玩应。”
“要不说还是得父母双全,这种败类学习好真没用。”
“……”
这些话都对我幼小的心灵产生了深深地伤害,每次都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不想被妈妈发现,梦里也总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人梦到奇怪的故事。
有时我还总能在电脑课上看到学校贴吧论坛对我一些攻击的话,拿我父亲来攻击我的话,我看了看坐在座位上冷漠的同学,他们那恶毒对我嘴脸就是在那不断敲打着键盘,而我只能默默地承受。
这窒息感的打击,导致我只能内心缓解,回到家时,我还要对妈妈笑脸相迎讲述学习上的趣事,因为妈妈说过学习才能改变现在的状态。
况且我也知道妈妈很不容易,她支撑着这个家,她就是我的天,她的不容易我都看在眼里,我们互为对方的顶梁柱,谁都不能倒,可面对外面的流言碎语妈妈只会跟我说:“爸爸在外面给咱们娘家赚钱呢,他也很不容易。”
可我没见过他的不容易,倒是把所有妈妈的苦楚还有我的苦楚无限放大,我和妈妈才是那个受害者。
有一回妈妈因为生病没法出摊子赚钱,我便担起了担子,可自我在那条街上买起东西,很多人认识我都会对我评头论足。
“这孩子我一直就没看到父亲,她家怎么了?”
“这孩子从小就把自己父亲克走了,人品性格哪个都不行,没家教!”
“她卖的东西能有保障吗?到时候再下毒,毕竟是个扫把星啊!”
对于这些我尽可能的自我免疫,可认识我的同学看我好欺负,总会上来辱骂我砸我的摊子。
“呦,没爸爸的丧门星到这来卖货了啊!”
“怎么以为你这么努力,你爸爸就会喜欢你这个丧门星啊,要是喜欢你就不会不回来了!”
“……”
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从出生就没见过父亲只有几年一次的电话,我反感到从来没接过,他身处何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出现呢!
我忍无可忍的生气的嘶吼着。
王萌萌“你们闹够了没有!”
“呦,没有爸爸的丧门星小偷发怒了,气愤啊,你有什么可气愤的,你这样的就该被唾弃!”
他那副丑恶的嘴脸不断的辱骂我些难听的话,周围路过人没有人要阻止,只能偷偷笑着,看着我的笑话。
我气的浑身颤抖,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怒气堵心,我“咣”的一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那是我第一次进医院。
这次进医院花了家里不少钱,我对妈妈很愧疚,还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可我堵着气硬是没接。
直到初三那年,我生日的那天,爸爸回来了,我看着那陌生的面孔,妈妈让我管他叫爸爸,可我叫不出口,只是冷漠的转头进屋,爸爸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蛋糕。
“闺女,尝尝吧”爸爸热情的推到我面前。
因为之前的过生日流程,我都拒绝实施只是低头默默地吃饭。
在妈妈期待的眼神中,我吃了一口,甜甜苏苏的,当时的我觉得那就是人间美味。
“其实爸爸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但遇到了意外礼物坏了但得到了三万块钱,这回你的学费不愁了”爸爸憨厚老实的看着我笑了笑,可听他说这句话我眼眶红了,忍不住质问他。
王萌萌“这十五年你都在外面赚钱吗?”
爸爸听我主动跟他说话,露出了笑容道:“对,一直赚钱呢。”
王萌萌“你心里只有钱吗?你知道我和妈妈这十五年怎么过的吗?”
爸爸愣了一下,妈妈赶紧打圆场叫我:“萌萌,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我的筷子“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别过脸去。
王萌萌“你走吧,我没有爸爸。”
“萌萌,你怎么能说这句话呢!你爸爸是……”妈妈刚要训斥我就被爸爸打断。
“萌萌,我知道爸爸亏欠你和妈妈……”
我抽泣着,看向爸爸冲他嘶吼着。
王萌萌“姓王的,我和妈妈过的很好,不需要爸爸也可以过的很好!你知道吗!我们过的真的很好,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妈妈看不下去了,冷着脸骂我:“萌萌,妈妈怎么教你的,这么没大没小!”
我将控制不住自己将面前的碗扔在地上,碗瞬间碎裂,刚才那祥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不知为何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且大哭冲他们吼着。
王萌萌“本来就是,我根本就不需要爸爸!要爸爸没用!我生病的时候他不在,我被人骂的时候他不在,我被诬赖的时候他不在,我被欺负到住院他还是不在,您被追债的追他不在,房东在过年的时候把我们赶出去住在桥栋子里的时候,他不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只有我和您啊妈妈!都是我们挺过来的!”
妈妈听我说完这些话,心中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捂着嘴强忍着哭了起来,爸爸也流下了愧疚的泪水,颤抖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晃着。
“萌萌,爸爸对不起你,爸爸错了,爸爸真的亏欠你们……”
我忽然就觉得天旋地转,耳边的谩骂声越来越清晰,直到盖过了爸爸的道歉声,觉得有些站不稳,一把扶住了桌子,头疼欲裂的感觉,又赶紧想去捂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面红耳赤的崩溃。
爸爸妈妈想要来扶我,我一把甩开他们,耳边的谩骂声中挤出来细小且十分清晰而空灵的声音“不需要就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存在了。”
脑中还浮现出我之前做梦的情景,一个人拿着刀捅入了另一个人心脏的位置,准准的落在要害上。
“萌萌,你!”
惊呼声一起,下一秒我就看到我手中的刀直直的插在了爸爸的心脏处,我吓得连忙松开手一个踉跄往后退去扶到了墙上,而爸爸满身是血的倒在妈妈的怀里。
妈妈惊慌的去擦拭爸爸身上流下的血,只是瞬间爸爸的面色惨白但仍笑着虚弱的对我说道:“萌萌,如果你恨爸爸,觉得杀了爸爸可以弥补你的缺失,爸爸甘愿去死……”
听完这句话,我几乎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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