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细雨蒙蒙空悲眸,纤纤小玉碧佳音。蛾眉淡扫紧深锁,已是饱噙泪珠;樱唇难启羞涩涩,颜似红霞衬,低头无语凝噎。
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艾米丽和谢必安后日大婚,所有人都收到了婚帖。艾米丽在试穿凤冠霞帔,谢必安正在写证婚词。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其盟鸳鸯之誓。”
“夫人,你说怎么样?”
“好啊,写的妙啊,谢兄。”
“叫我夫君。”
“等一下,夫人。我送你的凤钗呢?”
“在匣子里,等一下。不见了!”
后天就要大婚了,没为法,只能不带凤钗了。第二天,艾米丽收到了一份礼物。是凤钗!虽然花式不一样,但和原来的一样是纯金的。艾米丽在黛米的酒吧找到了他们。原来他们从谢必安那里知道了这件事,连夜凑足了金子,打造了一支。他们当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那天,他们终成眷属。他们哭红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