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寒风浸骨,呼啸着从门隙里扑进来。
“怎么?把老情人带回家叙旧?”
南树的心口猛然一窒,男人的力度太大后背的墙壁搁着她头痛得皱眉,后背顿时蔓延开一股寒冷。
“你,你怎么在这?”她看着在尺近阴沉清俊的容颜,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又急又快,她连呼吸也忘了。
他不是一早就走了吗,他怎么还没走,他在厨房呆了多久,那刚才她跟傅清煜在客厅,江医都在厨房看得清清楚楚。
他怎么忍得了。
以江医的暴脾气肯定会冲出去暴打傅清煜一顿,就算他不爱她,也不可能容忍她带别的男人进来,想到这,她后背刹那泛出毛骨悚然的骇意。
“怕被我看见?”他笑了。
“他在外面站太久了,我怕他会出事,就让他上来坐会,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南树伸出纠长的手指想握住他的双手,却被他猛然用了极大的气力拽住她手臂,将她双手牢牢的举高压在墙上。
“没别的意思?”
“没有,你相信我。”她摇头。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恶心至极,不仅去外面抛头面露不安分,现在还带着别的男人进家里叙旧,还是老情人。
这还没离婚呢,就学会给他戴绿帽子了。
江医脸色泛青,目光阴沉愠怒地瞪着她,手指往死里攥住她手臂,“坐会?你还真当我瞎了?”
“你学长对你可真情深意重啊,这么多年了还对你念念不忘,还真他妈感动了我,要不要我成全你们?”
他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南树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篮球场上,等傅清煜打完球后跑过去递水给他,周围都是同学的起哄笑声。
南树一时不知道如何说好,一张小脸苍白无血,她不敢抬头看他阴沉戾气的眸子,只好垂了垂眼眸不言。
傅清煜对他情深意重整个学校都知道的事,可她还是选择了江医,他怎么还不明白她有多喜欢他。
江医以为他抹杀了她谎言,见她没话说了算默认了,内心又莫名其妙的升起怒火。
“真行。”
江医脸色彻底黑了。
他冷笑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张狂,“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是不是我不在你们开始滚上床叙旧了?你就这么欠男人收拾?”
“我求你不要说了!你先放开我阿医!”南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恶劣的话。
她也力挣扎中手不小心打到放在桌子上的勺子,四下里异样的寂静的屋子,厨房发出了东西打碎的动静。
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傅清煜明显察觉到有些不安,他忽然站的起身走向厨房,厨房那扇门却被关的紧闭。
“南树,怎么了?”
还在厨房动作亲密的两个人,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顿了顿,两人目光忽然对视上。
江医忽然低下头贴上他的耳朵,语气邪气不羁,“你说你学长看到你被我这么压着,会不会心痛,如果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放荡享受的样子,你觉得还喜欢你?”
南树一时没想到他什么意思,听着耳畔男人低沉的噪音还是脸红了。
“啊!”
江医突然拉上南树的毛衣,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上去,探入衣服内握住她的右胸,他指尖冰凉的渗入她全身肌肤一样,浑身的细胞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