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断地向上攀爬。
攀爬,野兽在假山下面虎视眈眈,不断的用爪子摸着山上的石块,它爬不上来。
毕竟是用来训练的假山,说不上高但也不算矮,怎么说也要得有十几米高,只有几块突出来的石头。
“咔咔咔”
上面似乎传出来的什么声音。
格瑞定睛一看,他手中的岩石有一些裂开的痕迹,因为太过于干燥又突然承受了这么重的重量,他承受不住。
还没有反应过来,格瑞手中的石头断裂开来,他手里还抓着半截石头就这么掉了下去。
“格瑞!”金看到格瑞掉了下去也跳了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行云流水。
格瑞修炼过,虽然修为不算高但是摔下来在这么点高度下也不会有太多的伤害,可是金不一样,他并没有经过修炼,摔下来陈受伤害的只有他的肉体。
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扬起了无数的尘土。
“金。”
金很快爬了起来,抹了几把脸笑嘻嘻的傻笑着说:“格瑞,我没事,你还好吗?”
“笨蛋...”
被他们忽视的野兽低沉的吼叫了几声,鼻子里喷出了几股气流,爪子狠狠地按在地上,脑袋向下弯了弯,露出了那尖锐的牙齿,咆哮着向他们冲去。
格瑞和金闪身躲开,野兽撞在了假山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带动着假山上的数块岩石,格瑞不幸被掉落下来的石头砸住。
模糊间,他好像看到了金这头发变成了银色,眼睛似乎有一些变了色...
有点像,走火入魔了的感觉,可是他并没有修炼啊...
格瑞醒了过来,还是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他又喝了一碗苦的要命的药。
金还是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并没有像那日一样的阴影,那样可怖的气息,似乎那天他看到的只是错觉,可是那天的也少到底是被谁解决的呢。
他们渐渐长大,时间渐渐消逝。
登格鲁有一些落寞了,上面要求的金矿越来越多,他们有些承受不住了,秋姐为了寻求出路准备前往都城参加凹凸大赛。
这是一个比剑的大赛,是一个公平的大赛,在不断的打斗中吸收无数人踩着鲜血与尸体走上第一名,上面的大人物会答应第一名一个要求,秋姐是带着登格鲁的希望前往的。
在登格鲁这边很难找到鲜花,只有无尽的矿石,但是金还是在最后的时刻找齐了一串鲜花,将他们编成了一个花环送给了秋姐。
所有人都在等着秋姐夺得第一名的消息传来,可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只有劳役更重压在他们身上。
他们认为一定是秋惹了什么大人物,大人物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受苦受难的永远只有底层的老百姓。
后来,格瑞也外出了。
金有些时候会叼着根狗尾巴草坐在悬崖上,就是那个假山顶,看着日出日落。
不过他更多的时间还是用在了挖矿上,他尽力的挖矿,他天生力气就比别人大一点,他希望能够弥补一些。
可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