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景真的就是去感受了一下考场氛围，都没怎么好好答题，分数出来的时候，只考了四百出头。
“你怎么考的？才这么点分，能进个普通的高中就不错了。”
楼景去学校取自己纸质版成绩的时候，老师看着她的成绩单直叹气。
“老师，我没打算上高中。”楼景实话实说。
“不上高中？”老师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不上高中准备做什么？回去继承家业吗？”
“老师，我要去学编导了。”
“呦呵，就你这学习成绩，你能把编导学明白么？”老师嘲讽地笑了一声，“还是老老实实地做点你能力范围内的吧。”
“老师，我都已经收到SX编导专业的录取通知书了。”楼景本来不想说的，可老师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伤人了。
“楼景。”老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有梦想是好的，但梦想和痴心妄想是有区别的。”
“你知道SX是什么大学吗？985和211的双一流学校。”老师翻了个白眼，“而你现在连个重点高中都进不去的人，还想上SX？”
楼景垂下眼睑：“老师，您也没必要把话说的这么绝，万事万物都有它的可能性，不是吗？”
“就算有可能性，那也轮不到你这种后进生。”老师本来就看不上楼景这种学习不好的学生，如今听楼景顶她，嘴下就更不留情了，“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要能上SX，我倒立洗头！”
“那可能还真就要麻烦您了。”楼景说完，从老师手里拿过的成绩单，转身离开了。
………
汪楠倒是考了个相当不错的成绩，虽然比不上冀澄当年的632，却也突破了六百的大关，取得了611的好成绩。
“你们家汪楠这个分数报四中，绝对没问题。”老师在电话那边道。
“四中可是坞城最好的重点高中，清北的升学率仅次于昆城的十二中呢。”
“要我说，试试昆城的十二中，应该也能上。”
“那就谢谢李老师了。”曾晓玫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应该的，主要还是你们家汪楠确实挺优秀。”
电话挂断，曾晓玫问一边正在吃水果的汪楠：“楠楠，你想去哪儿？”
“是坞城四中？还是昆城十二中？”
“我？”汪楠扎了个苹果送进嘴里，嚼了几下道，“我哪个都不会去。”
“你这孩子，又说什么胡话呢？”
“没说胡话。”汪楠眼睛里闪过了不明的情绪，“我已经填了柯城二中的预报名志愿。”
“你、你什么时候报的？”
“成绩出来那天。”
“不是，你怎么都不跟我们商量就自作主张了？”
“那个柯城二中，虽然也没很差，但到底还是连咱们坞城四中也比不上的，你这分数报那个学校，不是浪费是什么？”
“不行，我不同意。”曾晓玫刚刚的笑模样，瞬间变成了打着死结的眉毛。
“妈，我已经决定好了。”汪楠语气平静。
“楠楠，你怎么就盯住一个柯城二中不放呢？”
“总之，我有我非去不可的理由，您劝我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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