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爱好学习？”冀澄佯装不满，“装什么三好学生？”
楼宁顿时松了口气，低声笑了起来：“没你能装。”
“下手挺狠的啊。”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冀澄知道楼宁说的是之前在J市的事情。
………
“故技重施？”冀澄眼神冰冷。
“这次借你点儿信息素而已，别那么小气。”汪楠笑得很和气。
“凭什么？”冀澄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担忧。
“给你看个有趣的。”汪楠摁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
他和冀澄旁边的空地上，出现了一束光，光下笼罩着一个人。
“熟悉吗？”汪楠看着冀澄。
“楼宁？”冀澄皱眉。
“这次可没人来救你了，怎么样？借不借？”
汪楠笑着，手里的匕首在楼宁颈间来回比划，一股幽幽的花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弥漫在空气里，带着不似人间的冷。
“你放开他，我借。”冀澄神情淡然。
“早这样，多好。”汪楠收了匕首，“我最讨厌威胁别人了，没意思。”
冀澄没说话，汪楠把她的眼睛蒙上，领着她进了一间屋子。
“人我带来了。”汪楠压低声音道。
“嗯。”有人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年纪也听不出性别。
汪楠放开手，黑暗里为不可查地发出一声轻响。
“什么声音？”对方明显听觉极佳，立刻就察觉了不对。
汪楠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就传来了热辣辣的感觉，紧接着胸口被人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
烧焦的味道又开始作祟，冀澄眼神一变：“别过来，收起你的信息素。”
黑暗的房间里，冀澄勒住了另一个人的脖子，指尖刃抵在那个人的下颌上。
“你、你别伤害她。”汪楠一下就收起了信息素，不敢再轻举妄动。
“把灯打开。”冀澄冷声道。
汪楠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周围一下亮了好几个度，冀澄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根本不需要适应突然改变的光线。
“你是谁？”冀澄一边问，一边收紧力度。
那个人一言不发，实在喘不上气来，下意识抬手去掰冀澄的胳膊。
衣袖滑落一寸，露出手臂上的一道鱼型的伤疤。
冀澄的眼光一顿，随即笑了一声，表情无奈又心酸。
她的手慢慢松开，紧接着被她制住的人，突然暴起抓住了她的手。
害怕指尖刃会伤到那人，冀澄任由那人抓住自己的手，反身一推，指尖刃刺进了冀澄的琵琶骨，鲜血一下就染红了周围的衣服。
那个人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这个动作会伤到冀澄，那个人可能只是单纯想逃脱冀澄的控制罢了。
可那个人抿着唇，站到了汪楠的身边，一句话都没再说。
冀澄看那个人这样，又笑了：“喂。”
她说：“你是认准了，扎这里不会危及性命么？”
“可是………”冀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微一用力拔出了指尖刃，若无其事地垂下手，连眉都没皱一下，“我上次的疤还没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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