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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叩响他办公室厚重的木门,不多不少,三下。
听见含含糊糊的一声“请进”,你将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下压,挑了挑眉毛算是对马尔福莫名精致的倾佩,整个魔法部的门把手都是统一的,可他却偏偏在那古板的棱角上细细添了些描金。
不过他最近可精致不起来了,你推门进去,他和以往坐的一样直,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翻阅着文件,若不是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和后脑勺一小撮毛糙的头发,你几乎要以为他没经历什么大变故呢。
“请坐。”他闭上眼睛,疲惫地揉了揉眉间,你轻车熟路地走到他桌子对面,却并不坐在那张椅子上,你朝着桌子俯身,尽力地将身子往前伸,仔细地看着他微微发青的眼底,笑道:“又一夜没合眼吧?”
他闻言总算垮下了身子,一边叹气一边伸长了胳膊,像猫一样地伸懒腰。金色的长发洒了一桌,你半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他的头发。
“昨天一晚上没睡,德拉科非要我抱着才不哭。”因为趴在桌上,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你手一撑,就跪坐到了桌上,你同情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拍。
纳西莎·马尔福在上个月因病去世,作为马尔福家唯一的成年人,卢修斯消沉了几天就被迫强打起精神去处理积压着的文件和纳西莎的葬礼。
还有那未满周岁的好大儿。
作为他的好同事,你自觉帮他揽下了魔法部的工作,但他的家事你实在没办法参与。纳西莎的葬礼的布置,讣告,还有丧事邀请函,都要靠卢修斯亲自置办,而德拉科虽然还是婴孩,但似乎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焦虑地直哭,非要卢修斯哄才能消停。
显然过了一个月,卢修斯还是没能适应单身奶爸的生活,你叹了口气,思考着该说些什么让他振作起来。
节哀顺变你已经说腻了,而且卢修斯现在的消沉,也不单单是因为失去了纳西莎。德拉科只能嗷嗷大哭,小精灵只能掉眼泪,卢修斯一向高傲惯了,不曾有什么真心朋友,满腔的烦恼痛苦无处倾诉,你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在他头顶化为实质的乌云。
“我好累。”他喃喃地道,伸出手紧紧抓住你的裙摆,“冒犯了,我抓会就松开。”
包臀的羊毛短裙被他揪在手里,小幅度地翻起了边,没仔细打磨的指甲把丝袜勾出了丝,在腿上显得很突兀。若不是他现在很痛苦地趴在桌上,你必定要以为他是蓄意要吃你豆腐了。犹豫了一下,你任由他抓着裙摆,并没有挣开。
你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先是发梢,然后试探着将之间插入他的发间,慢吞吞地按摩着他的头皮,你大胆地任由指尖下滑,不经意拂过他的后颈。
领带系的很紧,发根与领口间只有一小块裸露的肌肤,隐隐地散发着古龙水味,随着他的呼吸,你指尖挤压的地方微微颤抖着。
他实在是一位很迷人的男性。
优雅,果敢,还算和善,在你刚和他共事时,他一直扮演着一个稳重前辈的形象,在你被刁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用那手杖的蛇头勾着你的肩将你往后扒拉一下,侧身挡到你身前,笑眯眯地和人理论。
银蛇的小尖牙勾在身上并不疼,划过肩膀后,总是若有若无地贴着脊背滑下,像是有电流经过。
是有觊觎之心的。
尽管很不情愿,你还是不得不承认,你对卢修斯非常有好感。在纳西莎的葬礼上,你惊恐又愧疚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有一丝庆幸的情绪。
太不对头了。
你晃了晃脑袋,可这想法却变本加厉地在脑子里膨胀。
为什么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丧妻你未嫁,对他产生点想法违背了什么道德吗?
“会...会好的。”你结结巴巴地安慰道,小心地挪动身子,好和他挨近一些。
他挪了一下胳膊,袖口似乎出现了一小块水渍,你惊讶地打量着那衬衫上的一小块暗色区域,他抽了下鼻子,印证了你的猜想。
你顿时慌了手脚,他在哭,他在哭!就像是窥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只觉得脸上有火在烧,而这办公室就你们两人,显得这气氛更加微妙。
几乎是下意识地,你伸手环住他的头,让他靠在你的腿上,然后低头亲吻了他的金发。
......
老狐狸。
你扶着桌沿瞪他,腿现在还在抖,你生怕一松手就会栽倒在地。
“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兴趣做下马尔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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