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蒽觉得这就是多此一举,江砚有她保护着呢,还要保镖干什么?她爸怎么这么唠叨呢?
于是第二天放学时,她就跟保镖道。
陈蒽“帅哥,放心吧。”
陈蒽“砚砚有我很安全,我又吃不了她。”
陈蒽双手环胸站在保镖前面,保镖依然不为所动。站着一话不说,江砚看着这尴尬的局面,才开口说道。
江砚“放心吧,我会很安全的。”
江砚“我爸给你的工资一分不会少,我就算出了事情也和你没关系。”
保镖动摇了下,可是只是滚了滚喉结依旧像棵树似的站着。
江砚乏了,打了个哈欠从书包的夹层里掏出一千块钱给保镖。
江砚“不够还有。”
她拍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保镖这下按耐不住了,拿着钱离开了。江砚和陈蒽总算松了口气,待保镖走远时,两个人连忙跑进巷子里。
运动鞋踩在水坑里踩出大大小小的水花,像是在拍打着什么轻快的节奏一般的脚步声伴随着不远处鸟鸣声在小巷里回荡。
刚刚下过小雨的天此刻飘来几朵乌云,大雨不久之后便会莅临。可怜的乌鸦,在枝头大叫,哪有它的容身之地呢?
陈蒽“呼……江砚,你确定你前几天听到的是真的吗?”
陈蒽实在是跑不动了,在一处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抬头问江砚,额前的几根碎发遮住了眼睛。
江砚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后才放心道。
江砚“嗯,我总是听到有男生的声音在喊我。”
江砚“我不知道为什么……”
江砚有些慌乱,这还是第一次。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耳畔回响着男人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但每次回应时却又停止了。
她生来第一次听到这种,她认为只是耳鸣就只跟陈蒽说,即使父亲说过有什么事情都得跟他说。
陈蒽“你是不是,思春?”
江砚“滚啊,我哪有那样。”
江砚“正经点,我很认真的。”
江砚抓着陈蒽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喘着粗气,陈蒽终于认真了一次说。
陈蒽“耳鸣不可能吧,你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陈蒽“有人说你恐惧什么,它就会经常来找你。”
陈蒽觉得这就是无稽之谈,江砚什么时候也这么幼稚了?总是听到男人喊她的名字,为什么没有男人喊她陈蒽呢?
江砚摇头,这几天她根本没做过梦,但是还是感觉喘不过气来,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身边萦绕着,经常半夜起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还有更离奇的,心脏总是不停的抽搐,体育课时长跑完就感觉到揪心的疼,也不仅是这个时候,什么时候都有这种感觉。
陈蒽“那就奇怪了。”
陈蒽“你先观察一段时间吧,我不是专业的不好下结论。”
陈蒽有些无奈,笑着拍了拍江砚的肩膀有些心疼她。
江砚还是对这件事放不下,像是心结一样解不开。
今天晚上上网时,突然弹出的广告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TBC
三女圭累死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