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魇兽,穗禾正襟危坐,一句话未曾说,只是这么定定的看着它,平凡的脸庞,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就是这样魇兽居然害怕起来,两次挑衅,她的眸光始终淡淡的,魇兽居然感到后背发凉。
“我~就是说着玩的,我已经相信你说的话了,只要你能救下主人,以后我便不与你作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魇兽的话软了几分,
近乎带着讨好的笑意,甚至,趴在地面,可怜兮兮的看着穗禾,魇兽能信得过的人,没有几个,除了邝露,便是眼前的穗禾,虽然不知道主人同穗禾发生了何事。
可单单上次她在璇玑宫住了一夜,且并没有对主人造成伤害,这一点就值得信任,虽然她的样貌发生变化,但是身上的气味绝对不会骗人。
朝颜(穗禾)“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却之不恭了,明日便是月圆之夜,需要你重新幻化梦境,引你主人入瓮,不属于梦境里的仙术,通通消弭掉。”
目的自是想消除有助于怀孕的法术,邝露的修为以她现在这样,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又如何能消弭她的法术?
“幻化梦境是我的强项,这一点你放心,不过里面的术法都是属于邝露姐姐还有主人的,我根本消除不了,这一点没办法帮到你,要不然我同主人说说。”
朝颜(穗禾)“那倒不用,记得明天这个时辰来接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真是无情的女人,达到目的就把人家赶跑,我饿了,需要食梦境,才不稀罕你这里,哼!”
魇兽跳窗而出,好在并没有弄出多大动作,醉意朦胧的彦佑,眯着眼睛,看一眼半空。
彦佑“魇兽怎么会来栖梧宫?看那个方向是小禾的住处,难不成小家伙是来食梦的。”
彦佑踉踉跄跄走到宫殿,躺在床榻上,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魇兽这个小家伙很记仇,在它的认知里,但凡对润玉不好统称为坏人,栖梧宫它是绝不会来食梦,因为小家伙厌恶这里。
所以魇兽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
七政殿。
偌大的宫殿群臣散去,只留下一室孤静。
已经到了后半夜,润玉还在批阅奏折,这已经是他的日常。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润玉单手托腮,半阖眸子,朦胧间居然看到窈窕的女人赤着脚向他走来,肤若凝脂的肌肤贴近他的胸膛。
哪怕是在梦里,他也极度抗拒女人的接近,可这次他居然渴望这个女人,只想压在身下,狠狠的要她。
这种疯狂的念头让润玉猛然惊醒。
身体僵硬,某一处因为这场梦境而渐渐复苏。
这是润玉第一次感到羞耻,自他太上忘情,从来不再做任何梦境,七情六欲已然被断却,可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莫名其妙做这些梦。
修为也是停滞不前,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邝露的消失让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好在邝露的神魂好端端得,并没有什么危险,润玉这才没有大肆寻找,不过已经派了很多得力的仙家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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