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界要比太微在位时更加强盛。
而魔域还是一盘散沙,昔日旭凤是天界战神时,诛杀了多少魔族将领,那些怀揣着对他恨意的族人,哪里肯轻易归属于他麾下。
旭凤做魔界至尊之位本就有争议。
就算仙魔两战讨伐起来,魔域也没有胜算的可能。
锦觅是忘川之主,应该能明白其中道理,也不怪润玉会这般想。
“把他们怎么啦?这一切都是我的决定,和他们没有关系。”
“想要救他们,跟我回天宫。”
润玉眼底闪过嗜血的微笑。
他已经没有耐心听到任何有关于她和旭凤的事。
“你…卑鄙!”
锦觅被噎住,水族将领,不得不救,都是昔日跟在爹爹身后的老人,现在因为她的决定,却遭了无妄之灾。
他们不该承受所有罪责。
“卑鄙?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本座耐心是有限的,今日忘川之主,不来到天宫,本座怕是不能保证,那些水族将领是不是就此灰飞烟灭,身毁道消。”
语毕润玉拂袖离去。
带着十万天兵天将回天族。
天界黑牢中惨,叫声连天。
那些被俘的水族将领和士兵,被天帝以谋反罪名处以酷刑,血腥之味充斥着整个牢狱。
锦觅无法想象润玉竟成了这副模样。
润玉那双不再有任何温度的疯狂眼眸,她心脏猛然一缩,有种说不出来的战栗,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骇。
大婚当日新娘叛逃。
润玉不在乎什么面子,可他无法容忍,锦觅竟然如此忽视他,一时间六界四海各种各样版本说辞,都被天帝以雷霆手段镇压。
“你放了他们谋反的人是我,他们只是不得不听从我的命令行事,我愿意替他们接受雷行天罚,不管什么样的惩罚我都可以接受。”
“那些天雷落在你身上痛入骨髓,我如此心疼觅儿,怎么舍得让你受这种痛苦。”
润玉的手突然落在她肩头上,猛然一扯,寂静的牢房中,响起衣帛被撕裂之声。
锦觅半边衣衫被撕开,露出肩膀上,被他狠狠咬下去得牙印,润玉低头望着那伤口,露出怜惜之情:“痛吗?”
“怎么样才能放过水族将领?”
锦觅倔强抬头,如果从来一次,她仍不后悔在成婚那日逃跑。
“觅儿我从来都舍不得出手伤过你,我是那般爱你,纵容你,可你总是不听话,让我好生失望。”
润玉低下头,唇落在她的牙印上,细细的吻去牙印上的血渍。
“觅儿,当真愿意为了水族将领什么事都愿意做?”
肩头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以及他那古怪的举动,让锦觅浑身颤抖。
她越来越看不懂润玉,可又莫名心疼,小鱼仙倌不是这样的。
润玉唇离开她的伤口,倏然嵌住她下巴,那力度几乎把骨头捏碎:“陪我一夜,取悦我可好?”
锦觅双颊坨红,带着几分羞赧。
看到女人吃痛,润玉放下手,转身,自然错过了女人脸上含羞带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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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人看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