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作声,一时间怒火中烧,忍无可忍之下,狠狠咬了一口。
润玉手指摩挲着她嫩白肌肤下留下的红印。
“本座孩子哪里去了,锦觅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想和旭凤成亲?你做梦!想让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成为你们的踏脚石,想的未免太简单。”
润玉语气有抑制不住的疯狂,锦觅听后头皮发麻,她如今法力,今时不同往日,润玉现在脆弱的不堪一击,只要她狠狠心,一击而下,六界四海,再也没有人能阻她的路。
可她居然犹豫了,甚至看他眼底闪过隐忍,还有对她的期待。
心口如针扎尖的痛感更深了些。
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乌黑长发泼墨般洒在肩头,只用一支乌木簪简单的固住,润玉垂眸扫视簪子。
心头好受些,这样的乌木簪子,觅儿曾送过他,一直小心翼翼珍藏,夜夜拿出审视摩挲,没想到她如今带上他们初遇时的乌木簪。
一袭黑色的薄纱,不施粉黛,秋风拂过,残月高挂,吹起她鬓角长发,模糊了眼睛,润玉突然记起,许多年以前,她就这样站在原地高兴唤他“小鱼仙倌”
“润…”锦觅刚想唤他,就感到肩头重量,余光瞥向他,润玉不知何时已经不省人事。
岐黄仙官拿着药箱惊惧不已。
“昏倒了就好,这几日陛下身体紧绷,一直不能放松,紧靠他的意志力在支撑,再这样熬下去,怕是陛下的寿元又要受损,冤孽呀冤孽…”岐黄仙官塞给天帝一颗药丸,施针把脉。
“寿元受损,岐黄仙官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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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堂堂天帝陛下,又有谁能让他寿元受损?
“锦觅拿命来。”邝露眉眼带着恨意,还有不甘心。
望着地上的润玉,邝露的隐忍到达最巅峰,都是因为锦觅,天帝才会遭遇这些。
他那般清风明月的人儿,生生被你们逼成这样,锦觅就是罪魁祸首。
如今她不再是天宫仙子,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忘川之主。
杀她不过是顺应天意。
千年的隐忍早已让她学会,如何隐匿自己的情感。
可以后她不会了。
邝露法术狠辣,凌厉。
招招致命。
锦觅轻而易举,化解这些法术,如果照她以前的无能,这会儿说不定就会被邝露斩杀于此。
哪还能躲得过,招招试试。
“邝露仙子,这是何意?”
轻纱曼妙,锦觅嘴角勾起冷笑。
“岐黄仙官先把陛下带进屋内。”掌心凝聚法力,转身对岐黄仙官说道。
夜色撩人,树影婆娑,满庭院的昙花,代表转瞬即逝,是刹那间的美丽和一瞬间的永恒,便就是这一瞬间就温暖了润玉,让他执着到最后都不肯放手
今夜的昙花开得格外美丽。
邝露最是讨厌满院的昙花,只因为是她送的,陛下却是极爱,更是在昙花盛开的夜晚,坐在庭院一夜不睡。
她一直都知道,陛下一直都在等锦觅回头。
“你不配得到他的爱,锦觅你扪心自问,自陛下遇见了你,除了给他带来数不清的痛苦,还有羞辱,你能给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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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不需要吗,不需要的话,我明天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