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夏茯苓看着下南寒说。
“嫂子的药被人换了。”夏楠寒说。
“什么?”夏茯苓皱眉,将军府内谁敢这么做?
“你还记得当年的独孤家吗?”夏楠寒看着夏茯苓,“是我大意了,竟有了漏网之鱼。”
独孤家族,十年前名盛一时的大家族,当年的夺嫡之争中反水,被夏家灭门。
“谁还活着?”夏茯苓问。
“独孤家有一个寄养在乡下的孩子。”
“人呢?”
夏楠寒摇头,“没找到,我行动受限,若不是他露出马脚,我跟本不可能发现他。”
“你怎么发现他的?”夏茯苓问。
夏楠寒叹了口气,“他混进了望轩阁来杀我。”
“望轩阁?男子?”
“是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功夫还不错。”
“你打不过他?”夏茯苓看着夏楠寒,真不能怪她怀疑,夏楠寒自小聪颖,在武学方面更是得天独厚,不说第一,至少在年轻一辈里位列前三。
“我……”夏楠寒犹豫着,说:“我受了点伤,内力……暂时用不了。”
“你受伤了?你每天不是望轩阁,就是家里,怎么会受伤?”夏茯苓皱眉。
“我……”夏楠寒有些心虚,“你别管了,反正你现在在军队里有些威信,调兵去查吧,不抓到他我也不舒服。”
夏茯苓点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医师说……嫂子怎么样?”夏楠寒问。
夏茯苓叹气,“悬,药里有毒,现在还没醒。”
“虽然说这话有些像风凉话,但是……姐,”夏楠寒抬头,“你做好准备,嫂子他……”
“我知道,”夏茯苓点头,“其实早在娶他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夏楠寒沉默着,也不说话了,她看了一眼半开的房门,叹了口气离开了。
慕容忆安直到第二天才清醒过来,却仍然很虚弱。
“你今天没出去?”慕容忆安看着坐在房中的夏茯苓,诧异道:“今天不忙?”
“你躺在这儿,我哪有心思去干其他的事。”夏茯苓说。
“我没事啊,你怎么能因为我耽误事情呢。”慕容忆安无奈。
“没事?”夏茯苓看着慕容忆安,表情严肃,“你昏迷了一天!”
“茯苓~”慕容忆安抓着夏茯苓胳膊,小心翼翼的说:“真没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看着慕容忆安小心的表情,,夏茯苓心里一阵心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忆安摇头,“真没什么的。”
之后几天,慕容忆安越发的虚弱了,任是夏茯苓天南海北找来许多医师,也无力回天。
“抓到了?”夏茯苓推开房门,看着屋里坐着的夏楠寒。
“啊,是啊。”夏楠寒懒懒的说。
夏茯苓皱眉,“你干什么了?”
夏楠寒嗤笑,“我干什么了?”
“一副肾虚的样子。”
夏楠寒失笑,“有点累,我抓这么一个人容易吗我,没有内力,纯靠武力。”
“你伤还没好?”夏茯苓皱眉,“都多长时间了?”
夏楠寒意识到说漏了什么,立马转移话题,“人我没动,地牢里,自己处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