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茯苓所说的,慕容忆安也是一阵后怕,但他真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一个病秧子,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得罪谁?慕容忆安摇摇头,自嘲的想,也许真的是巧合吧。
这边夏茯苓回了府,立马派人去处理了今天的事,赶在慕容忆安前赔了钱。
“公子,”济永药堂内,阿真赶了过来,“方才那位夏小姐已经赔了钱了。”
慕容忆安惊愕,“这么快?”
阿真点头,“是啊,想来是吃完饭就先处理了这件事。”
真是君子,慕容忆安心想。
“阿爹!”夏茯苓回府直接去找了阮玄。
“茯苓来了,”阮玄招呼夏茯苓坐到身边,拿出手帕给夏茯苓擦汗,“怎么满头大汗的?做什么了?”
“没什么,”夏茯苓说,“阿爹,你知道慕容忆安吗?”
“慕容忆安……”阮玄想了一下,说:“是慕容丞相家的公子吗?”
“是,”夏茯苓坐直身子,“您知道?”
阮玄点头,“知道,也是个可怜孩子。”
“怎么说?”
阮玄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出生便伴有顽疾,无法根治,这么多年也找了不少医师了,还是无法。”
“啊,这样啊……”夏茯苓眉眼低垂,思索着什么。
“不过这孩子倒是很优秀,”阮玄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礼、乐、射、御、书、数亦皆有涉及。”
“哦?”夏茯苓惊讶。
阮玄点头,“没错,我曾见过他一面,长得也不错,可能是因为本身……所以很多方面不会对他要求很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茯苓明白阮玄未说出口的话,同样也因为慕容忆安的不同寻常而惊讶。
阮玄笑着看向夏茯苓,“怎的突然问起他了?”
“我今天遇见他了,”夏茯苓也不隐瞒,“他的马失控,我帮他驯服了马。”
阮玄点头,“英雄救美?”
夏茯苓不好意思,“阿爹,我……”
“嗯?怎么了?”夏茯苓一向大大咧咧,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第一次见,阮玄有些好奇。
“阿爹,”夏茯苓抬头看着阮玄,认真的说:“我想娶他。”
阮玄惊,“你……他……”
“阿爹,我知道他身子不好,但我不在乎这个,我就是……就是……”夏茯苓形容不出这种感觉,或许这就是话本里描述的一见钟情吧。
“你……跟你母亲说了吗?”阮玄问。
夏茯苓摇头,笑着对阮玄说:“只要您点头了,母亲不也得听您的?”
阮玄失笑,“胡闹,这种事还是要和你商量的。”
“那您呢?”夏茯苓问。
“只要你是认真的,我自然没有意见,只要你别像小寒一样就好。”阮玄宠溺的说。
“我当然是认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小寒那样的我学不来。”夏茯苓说。
“行,”阮玄点头,“只要你是认真的,阿爹就去慕容府给你说亲去。”
“谢谢阿爹。”
“不过,”阮玄说,“得先你母亲点头。”
“嗯,”夏茯苓点头,“等母亲回来,我就去给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