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钟声响起,又起美好的一天,众学子都纷纷进入兰室,拿起课文研读起来。
接下来,是蓝老头的授课时间,讲一些仙门百家大道理:“其六必须积功累德,慈心于物,忠孝友悌,正已化人…”
魏无羡听得无聊,犯困得紧,在桌上以手支额打起瞌睡;江澄将他捣醒,他便应付式的听上几句礼之大道云云。正无聊的转笔,左顾右盼,发现后排大半学子也在打瞌睡,只不过是一边犯困一边点头,模样甚是滑稽。
魏无羡往左边一望,聂兄用扇遮面,在那里点头打瞌睡。
随即,聂怀桑被惊醒,原来是他右边那个不安分的魏兄在搞怪,扔过来一个小纸团。
纸团:聂兄,有零食吗,给点尝尝呗。
聂怀桑偷偷摸摸的从袖口里翻出一块用红纸包裹的糖,趁蓝老头不注意悄悄扔过去。魏无羡接糖,两人相视一笑,来个你懂的之眼神;随即,魏无羡去糖皮,用袖口遮挡,脸不红心不跳的在下面吃小零食。
蓝启仁坐在讲台,看得一清二楚,拿起戒尺起拿在兰室边走边讲课,魏无羡见蓝老头下来,着急忙慌的将嘴里的糖咽下去;但他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主,趁蓝老头转身回讲台之时拿出一张纸临空一点,悄悄贴在蓝老头后背。
随即,下面的学子全体一阵弊笑。
“笑什么笑,不许笑,专心听讲。”蓝启仁背过身去,原来魏无羡悄悄贴在他后背上的是一只画的乌龟大王八。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干的,蓝忘机望向魏无羡,魏无羡还嘻皮笑脸的和他打招呼。
蓝忘机回手一收,将那张纸片捏碎在手里。
哎,这小古板有必要这么记仇的嘛,魏无羡收敛了笑容,认真端坐,专心听课。
专心听课个鬼呀,半个时辰过去,魏无羡又坐不住骚动起来,左顾右盼,只见蓝忘机从始至终都在认真听讲,这小古板还真是一丝不苟呢。
魏无羡用笔挠挠头,随机一动,要不,逗逗那小古板。魏无羡取出那张自创的红色纸片小人,引流入气。现在看到的画面是一张小纸在众目睽睽之下飘飞起来,落在蓝忘机的肩上,一路爬向抹额;蓝忘机抓下那张不安分的小纸人,当着众人的面再次捏碎,眼神充满冰冷的恨意,江澄和江厌离满脸惊讶的看向魏无羡。
蓝启仁实在看不下去这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在课上如此捣乱:“魏婴!”
“在。”魏无羡立即起立。
“你既然不用听我讲,那我便来考考你。妖魔鬼怪是否为同一物种。”蓝启仁知道魏无羡没好好听课,故意点他让他回答问题。
“不是。”魏无羡答道。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蓝启仁再问第二个问题。
魏无羡悠悠的答道:“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一旁的江厌离和江澄听完才松一口气。
“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蓝启仁再问,台下便有学子开始犯难,小声讨论起来。
蓝启仁看魏无羡不答,正得意之时,才发现魏无羡在找周边素材,“嗯,好说,好比你身后那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化为人行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台下众学子听完纷纷点头。
蓝启仁:“清河聂士先祖所操何业。”
魏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为何品白牡丹。”
魏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仙门百家兴宗族开门派者为何人。”
魏无羡:“歧山温氏先祖温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