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两银子!这个价格还算中肯!
傅瑶对此还算满意,便一口答应买下这屋子,顺道又去了西街看了铺面,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那铺面竟然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个铺面后面居然还带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还有一处两层高的小楼!这些加起来也才七两!捡了个大便宜!
与黄掮客顺利交易后又去了衙门,在那白花花的银子下,顺利的把她所有的手续都办成功了!果然有钱好办事!
傅瑶买了一包糕点,回到客栈送给了吕秀才作为谢资,便收拾了东西去了她的新家!
她站在乌木门前,感叹道:“可真不容易,一百一十两银子,现在花的只剩八十六两!我还得再花几两银子,把我的产业都给收拾置办了!”
“恭喜宿主获得新家,在七侠镇拥有基地!现在开始结算:
白银二百两 玉钗一对 精致宫花一盒 踏雪寻梅 飞花酿一瓶 青梧一把 脂粉一套 ”
“哎哟!我还有这好处!”傅瑶迅速拿钥匙打开门跑了进去,开心的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开始清点自己的战利品!
青梧是一把难得的宝剑,锋利无比!飞花酿和踏雪寻梅都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宝贝!
飞花酿可以洗经伐髓,踏雪寻梅是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上等轻功!
她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这没见识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她来自那个繁华的时代!
一个月后
傅瑶已经把自己的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得到了二个系统分配的小丫鬟!
并且还很狗屎运的,在半个月前把她的铺子以每月二两三钱的价格租了出去给人开了酒馆!
这一个月来,她七侠镇里里外外都逛了个遍,收获了不少系统的好东西!
只可惜,系统在这里,没有允许,她除了七侠镇范围内哪里也去不了!
尚儒客栈
此时的吕秀才已经饿得两眼昏花,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这些年他四处赶考,欠下了不少外债,以至于穷困潦倒,几乎败光了家产!
他两天没吃东西,也不是因为他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实在是因为他看书过头,忘记了吃饭时间!
等想起来时,昏天黑地的两天都过了!
突然吕秀才面前出现一根黄瓜,只听到一声清脆稚嫩的女声:
“秀才公又在用功呢,又忘记吃饭了吧!”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朝他说道。
吕秀才抬头一看,结过黄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原来是阿信,你家姑娘又叫你出来买菜呀?”
这个名叫阿信的女孩是傅瑶的丫鬟,他就说嘛!傅瑶无论是谈吐还是举止,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怎么着都是个大家千金,现在一看,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样样精致!
正道阿信刚想开口说话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穿捕快服的胖子带着个样貌有些猥琐的男子走了进来:
“呦!吕掌柜又没生意呀!瞧瞧你都饿成啥样了,实在不行就老老实实做生意得了!”一边说还不忘从阿信的菜篮子里拿根黄瓜啃着!
好家伙,动作那叫一个娴熟,毫不客气!简直就跟自己人一样!
“李捕头,话可不能这么说,哪个读书人不想中举,做生意嘛!你又不是没看见,我是毫无天分!”吕秀才苦着脸说道,今天碰到李大嘴和老邢实在是触霉头!鬼晓得这两个泼皮今天又想剥削点什么!
阿信一看见这两个家伙就讨厌,还被蹭了两条黄瓜,越加的恼火!
“哎呦!都这个时辰了,该回去做午饭了,我家姑娘该等急了!我得回去了!”语毕阿信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栈,好似后面有人追赶她!
“我说李捕头,瞧瞧,不愧是大家姑娘,身边的小丫鬟都这么漂亮!”老邢看着阿信的背影赞赏道。
李大嘴边吃边说道:“看看就得了,那位傅姑娘可不是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能攀扯得起的,她的丫鬟那小户人家的闺女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可不是,古人云,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吕秀才笑呵呵的说道,心里却想着:
两个单身光棍,小户人家的闺女都娶不起,还老是肖想大户人家的!
李大嘴满脸愁苦的抱怨:
“这才过了多久,才个把月的功夫,镇子上的房价咋又涨了?”
“亲娘勒!一个月前,那屋咱原本还打算咬咬牙把它买下来,整整五两六钱,攒了咱三年多呢!”老邢摸了摸下巴,满脸心疼!
“老冯那屋子?原先是5两六钱来着,昨个不是15两了么?”
“李捕头,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够买房啊?这房价涨得比咱的工钱还快!这不吃不喝也够不上这涨价的速度!”
“谁说不是呢,咱原本也想置个房子,再把我娘接过来照顾,这想的好好的,谁想到这房价说涨就涨,咱一个月才5钱银子!”
“这得攒到猴年马月去!真是羡慕你吕掌柜,怎么说你都个有客栈,至少有个屋瓦头遮遮!”
李大嘴和老邢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房价太贵,一边又对吕秀才有个客栈羡慕不已!
可是这其中苦楚只有吕秀才自己心里才知道,他这几年四处赶考,欠下了300两银子的外债,再过几个月还不上银子,到时候这客栈都得被人收走!
“唉,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大家都不容易,就咱们关中这一带还算安全,普通百姓能有个饱腹就不错了,哪还能想到买房的事儿!”就你俩赚的那点银子,想买房还是省省吧!吕秀才暗暗想到!
“安全什么呀!昨个儿我去十八里铺办事,咱们镇的城门外拦着一大批流民,你们是不知道,那饿的面黄肌瘦的,卖儿卖女的,那叫一个惨!”老邢只要一回想起来这场面就觉得慎得慌!
“这不是没让进吗!再说了,咱们镇也容不下这么多流民啊!娄县令是绝不会答应的!”
“李捕头,娄县令为什么不答应?咱们镇上不是有粮仓吗?为什么不开仓放粮?”吕秀才十分好奇,七侠镇周边都有良田,这两年来风调雨顺,又不曾受灾,怎么会救不了几个流民?
李大嘴不屑的嗤了他一声,不屑地说道:
“有圣旨才能开仓放粮,没圣旨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么做?咱们镇上的粮仓可都是官粮,随时都会被朝廷征走!”
“就是啊,吕掌柜!你一向聪明,又是个读书人,每个地方的粮仓,都是有用途的,不然打仗的士兵吃什么?官员的俸禄谁来发?”
他家先祖就敢!娄县令一向胆小,难怪这个县令一当十年都没有升迁!吕秀才不怀好意的揣测着娄县令。
其实他们都知道,娄县令没有大野心,是那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典型代表!像救援流民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去做!也懒得把心思放在穷鬼身上,半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惹得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