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可否在王府四处熟悉熟悉?”
“嗯。”
“多谢王爷。”云曼路缓缓行礼,转身拉着冬儿一路小跑离开。
两人随着环廊跑入远处的一个亭子。
“小姐,您跑……跑什么?”
“疯了,他简直疯了。”
云曼路努力的平息着蹦蹦乱跳的心脏,占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勾搭我,幸亏本姑娘矜持。
“小姐?”
云曼路摇摇头。
“小姐,刚刚我出府听到外面都在谣传你和王爷的婚事。”
冬儿小心翼翼的说着。
“嗯。”
看着云曼路胸有成竹的模样,多半是知道了些什么。
“小姐有何打算?”
“既是谣言,那何不来个‘以谣传谣,不攻自破。”
“冬儿包袱在哪儿?”云曼路似乎有了想法。
虽说是自己说嫁给他,但是可以试探试探,若他知道原女主是个疯子,煜子琰还继续愿意娶她?
换了身衣服,云曼路与冬儿扮成男子溜出亲王府。
……
“冬儿刚刚与你说的可记住了?”
“记住了。”冬儿无奈的回答。
“不过,小姐以我看煜亲王不像个强人所难之人。”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他不是?”
“说得在理,那小姐,若他执意该如何?”
“执意?那就嫁呗,他若真不介意我又何必在意。”
两人溜达到一茶铺坐下歇息。
周边的传谣大致都是煜亲王要娶亲王妃之事,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所谓的亲王妃曾是一个疯子。
“为何我听说,这位亲王妃是个疯子?”
“小声些,不要命了?”
“云府嫡长女本就是一疯子,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她久病醒后就如常人一般,谁会知道她是不是正常人?”
冬儿在一旁听得气得就差没骂出来,原女主还真是个传奇故事,呵呵~
“无事,这本是事实。”
流言蜚语她早已习惯,缓缓端起茶杯细品。
“冬儿,别忘记我们的目的。”
“是,小……公子。”
冬儿装模作样,声音不大不小,咳嗽道:“公子,听闻云府大小姐近两日来身子不大好。”
“何为?”云曼路显得一脸惊讶。
“说是之前的疯病又发作。”
“她之前有恩于我,怎么说都该前去看看。”
身旁的人终于安耐不住,移步到云曼路的尽头桌边。
“以公子所言,那……煜亲王这婚事恐怕又是另当别论?”
“就是啊,可怜了嫡长女,终归没这命啊。”
“谁说不是呢。”
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不过半会儿云曼路自己制造的谣言便快速传开。
“目的达到,冬儿下个目标。”
云曼路手持白扇洒脱离去。
—满香楼一
“小二,一坛酒。”
“好咧”
两人一如既往老地方坐下。
“公子今日不宜饮酒。”
“少许。”
冬儿一脸无奈‘上次都说少喝,不也醉的不行。’
她的目光注视着远方,清澈的双眼似乎能见到最深处般。
上扬的嘴角诉说着她愉悦的心情,一袭白衣一把折扇将风度翩翩突显的淋漓尽致。
“公子,您的酒。”
云曼路放下折扇起开酒坛,缓缓倒入碗中。
“近日城中出现难民,恐怕又要经历战事了。”
“今日我在集市,也见煜亲王的马车前往帝都,想必……”
“幸得我南元有煜亲王。”
“这婚事啊,我看也就一时谣传罢了。”
“那可不一定,不过,听闻煜亲王心悦男子。”
“……”
一旁喝酒的云曼路听到此话,下咽中的酒呛得她咳嗽起来。
“公子。”
冬儿急忙起身,云曼路阻止让她坐下,云曼路稍微调整好后,转身
“煜亲王心悦男子?从何说起?”
一袭白衣的俊俏少年凑往跟前,说话的那人疑问的望着他,他笑笑解释。
“在下也是略有耳闻,想知奇闻。”
“公子有所不知,三年前,煜亲王战场上救下一名男子,之后一直与那男子同食同行,直到煜亲王回南元国,男子本想跟随其,但不知为何,煜亲王竟没带上他,但听闻将其安置在一处世外桃林。”
“我竟不知还有这等趣事。”
云曼路坏笑的表情挂在面容上,不时扇动着手里的白扇。
“时间久已,此事啊知者甚少。”
这语气怎么听都是在惋惜呢?’
“如今,煜亲王也即将迎娶云府嫡长女,也算是一桩美事。”
云曼路脸黑道:“美事?”
“那是自然,他是南元国的战神,百
姓都愿意为他祈祷。”
“可我今日听闻,云府大小姐似乎疯病又发作了,哎,不知.....”
云曼路一句话便引起了异言。
“疯病发作?不是已经好了?”
“对啊,之前不都说正常的?”
“怎会?”
云曼路惋惜无奈的摇摇头,转回身自顾自喝了两碗酒放下酒碗。
“冬儿结账。”
“是,公子。”
走在回亲王府的路上,两人不时听到自己制造的谣言。
猜不出想法,看不到所想,做事风格完全不同以往,让人摸不清头脑。
冬儿望着眼前的云曼路。
“小姐,这般做如若被王爷发现,他岂不是会生气。”
“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