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猫妖折耳成魔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那群害死他弟兄的鸟妖,他叫上五毒子陪他一起去踏平鸟妖的山谷。这一天正是云脉和阮月成亲的日子,山谷中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阮月满脸笑容看着镜中的自己,肤如雪脂如凝,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配上大红的嫁衣,衣服上点缀着五彩的羽毛,艳丽非凡。云脉也身着鲜红的衣袍,不知为何,他对红色有一种天然的喜欢。新娘子被众人围着来到了大堂,云脉走向阮月正要牵起她的手时,折耳和五毒子一齐越过山谷顶峰落在谷内山石之上,众人顿时大惊失色。折耳阴阳怪气道:“呦,办喜事呢,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喜事变丧事。”“大家不要怕,”云脉说:“准备好飞到空中向敌人撒出鸩毛。”云脉早就准备好当敌人来袭时就来个天鸟撒鸩毛,同时在瀑布上设置了一个动力开口,只要启动开关就能将酒坛里的酒喷洒出来覆盖整个山谷,大家只需要飞翔在山谷之上,撒出的鸩毛沾上酒产生剧毒以此来制服侵略者。然而大家这么做却毫无效果,折耳和五毒子在底下笑得飞扬跋扈。“怎么会这样?”大家不解。云脉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蜈蚣精替他抢先回答说:“一群蠢货,我们可是五毒子,凭你们几根鸟毛也想毒死我们,真是可笑,哈哈哈······”折耳气势汹汹道:“不用跟他们浪费口舌,这群鸟妖的肉可鲜美着呢,要不咱们比比谁抓得多如何?”金蚕阴险地笑着:“有意思,上吧兄弟们!”五毒子和折耳直窜入天际抓捕猎物,折耳已非昔日的猫妖,五毒子更是毒辣狠绝,他们妖怎么斗得过魔呢。丹顶鹤爷爷号召全体族人,大喊道:“大家听着,我们跟魔鬼拼了,保护月儿和云脉离开。”“不,爷爷。”阮月拉住爷爷的手。“不行,我们共同进退。”云脉说。爷爷态度坚决:“你们快走!能逃一个是一个,记住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对方的唯一,云脉,我把月儿交给你,你绝不可负她!”“爷爷放心,我不会的。”“好!听爷爷的话,走!”爷爷用尽全力推开他们。“爷爷······”一个打扮花枝招展,长像明艳动人的少女哼着小调在路上跑跑跳跳,可她看起来并不高兴。“死叶签,臭叶签,每次我来找你你都逃走,好可恶啊!我这么漂亮可爱,又是花妖族的掌上明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看你不是瞎了就是傻了,哼,找到你之后我一定狠狠揍你一顿,以解本小姐心头之恨。”少女一路骂骂咧咧。突然,两个穿着大红喜服的人闯进了她的视线,他们一路飞跑着,好像后面有人在追似的。少女看到阮月的嫁衣十分漂亮别致,叫住阮月:“喂,你的衣服真漂亮。”阮月看着眼前的少女一头雾水。云脉说:“姑娘,后面有妖魔在追我们,你赶快离开。”“魔?”少女似乎来了兴致,“那正好,还差十只魔我就可以赶上叶签了,喂,后面有几只呀?”“臭丫头大言不惭。”折耳率先出现在他们面前。“凭你一只小妖也妄想捉我们。”五毒子相继现身。云脉和阮月见他们嘴上身上都沾有血迹和羽毛,便知道她的族人们都遇害了。阮月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云脉攥紧了拳头。蝎子精说:“你是谁?穿的花里胡哨。”细看少女的装扮,衣服是花瓣做的,头上的发饰是花蕊,鞋子是花苞。蜈蚣精说:“原来是个花妖,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少女趾高气扬道:“你们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我是小妖,我就让你们几个丑八怪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从袖子里撒出黄色的花粉。五毒子只是冷眼看着,不躲不避。云脉提醒道:“毒对他们无效。”少女无所谓,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条花绳打向五毒子。蝎子精冷笑一声,甩出尾巴来剪花绳,却怎么也剪不断,正是因为这条花绳十分柔软,而非绷直的弦一剪就断。少女见花绳将五毒打得措手不及,得意的说:“怎么样啊,看你们还敢小瞧我!”金蚕恨恨地说:“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蟾蜍说:“谁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折耳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云脉和阮月,“五毒兄,你们帮我拖住这臭丫头,我去抓人。”折耳和五毒子达成共识,五毒子集体扑向少女,使出了浑身解数,由于近身作战,少女应接不暇,显然很吃亏。而云脉和阮月这边也正遭受折耳的袭击,折耳的法力远胜于阮月,云脉只能靠智谋取胜,他皱紧眉目拼命想着对策。有了。云脉对少女喊道:“姑娘,借你耳环一用。”少女不明所以,但她对这两人心存好感,于是将耳环取下扔给云脉。云脉接过耳环将其还原,原来这耳环是蒲公英做的,云脉朝着折耳抖落絮苗,折耳一阵瘙痒难耐,拿爪子用力挠身体。解决了折耳,云脉开始帮少女想办法对付五毒子,五毒子除了毒还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地面爬行物种,喜欢潮湿脏乱之地,那就放一把火烧尽这片地面。云脉点燃火把,对少女说道:“你身上若有彼岸花花瓣,请撒落在地。”少女看到云脉拿着火把瞬间明白过来,她立刻留下彼岸花,随着云脉扔下火把,她飞身上空。火势圈住了五毒子,彼岸花被焚烧后散发出的香气使五毒子感到头晕无力。“快撤!”蜈蚣精喊道。折耳厮嚎了一声,不甘心的离开。“月儿,姑娘,你们都没事吧。”云脉说。“没事,”少女拍拍身上的尘土,对云脉刮目相看:“你好聪明啊,你是怎么想要对付他们的办法的?”“善于观察,冷静分析,对症下药。”“听不懂,”少女把头摇成拨浪鼓,“反正我知道你聪明就好了,你做我的军师吧。”阮月一听,立刻挡在云脉面前,她明显是吃醋了:“不许你打他的注意。”少女笑道:“他是你的夫君,我自然没兴趣,而且我有喜欢之人,我让他云脉和阮月见他们嘴上身上都沾有血迹和羽毛,便知道她的族人们都遇害了。阮月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云脉攥紧了拳头。蝎子精说:“你是谁?穿的花里胡哨。”细看少女的装扮,衣服是花瓣做的,头上的发饰是花蕊,鞋子是花苞。蜈蚣精说:“原来是个花妖,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少女趾高气扬道:“你们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我是小妖,我就让你们几个丑八怪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从袖子里撒出黄色的花粉。五毒子只是冷眼看着,不躲不避。云脉提醒道:“毒对他们无效。”少女无所谓,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条花绳打向五毒子。蝎子精冷笑一声,甩出尾巴来剪花绳,却怎么也剪不断,正是因为这条花绳十分柔软,而非绷直的弦一剪就断。少女见花绳将五毒打得措手不及,得意的说:“怎么样啊,看你们还敢小瞧我!”金蚕恨恨地说:“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蟾蜍说:“谁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折耳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云脉和阮月,“五毒兄,你们帮我拖住这臭丫头,我去抓人。”折耳和五毒子达成共识,五毒子集体扑向少女,使出了浑身解数,由于近身作战,少女应接不暇,显然很吃亏。而云脉和阮月这边也正遭受折耳的袭击,折耳的法力远胜于阮月,云脉只能靠智谋取胜,他皱紧眉目拼命想着对策。有了。云脉对少女喊道:“姑娘,借你耳环一用。”少女不明所以,但她对这两人心存好感,于是将耳环取下扔给云脉。云脉接过耳环将其还原,原来这耳环是蒲公英做的,云脉朝着折耳抖落絮苗,折耳一阵瘙痒难耐,拿爪子用力挠身体。解决了折耳,云脉开始帮少女想办法对付五毒子,五毒子除了毒还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地面爬行物种,喜欢潮湿脏乱之地,那就放一把火烧尽这片地面。云脉点燃火把,对少女说道:“你身上若有彼岸花花瓣,请撒落在地。”少女看到云脉拿着火把瞬间明白过来,她立刻留下彼岸花,随着云脉扔下火把,她飞身上空。火势圈住了五毒子,彼岸花被焚烧后散发出的香气使五毒子感到头晕无力。“快撤!”蜈蚣精喊道。折耳厮嚎了一声,不甘心的离开。“月儿,姑娘,你们都没事吧。”云脉说。“没事,”少女拍拍身上的尘土,对云脉刮目相看:“你好聪明啊,你是怎么想要对付他们的办法的?”“善于观察,冷静分析,对症下药。”“听不懂,”少女把头摇成拨浪鼓,“反正我知道你聪明就好了,你做我的军师吧。”阮月一听,立刻挡在云脉面前,她明显是吃醋了:“不许你打他的注意。”少女笑道:“他是你的夫君,我自然没兴趣,而且我有喜欢之人,我让他做我的军师,就是想让我喜欢的人跟我成亲。”阮月看少女疯疯癫癫的,说道:“抱歉,云脉不会这些,你找别人吧。”说完就拉着云脉走。少女在后面喊道:“喂,你们两个不怕再被妖魔追杀呀,留在我身边多好,我可是花妖族的少主,我会保护你们的。”少女见阮月和云脉将信将疑,急道:“你们不信的话,跟我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云脉。”阮月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云脉。云脉想了片刻说:“我承诺爷爷一定会照顾好你,可是我没有法力,这位姑娘救过我们,我相信她是好人,不如跟她回去,等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哪好不好?”阮月握住云脉的手:“你在哪我就在哪,我都听你的。”“要是叶签也这么对我该多好。”少女小声嘀咕道,心里泛起酸酸的涟漪。魔界五毒子和折耳灰溜溜地回到魔界,左使魔祭一怒之下一人赏了一掌,厉声道:“如此出师不利,我养你们何用?”他们吓得都匍匐在地不敢抬头。蜈蚣精颤声道:“回左使,是一只花妖与我们作对。”魔熊说:“花妖?莫非是人间新崛起的花妖一族,走了晴满归和晴安隐又来了个花妖。”魔狮说:“没错,还有那树妖一族,他们帮着人类对付我魔族。”左使眼眸深沉,自从晴满归和晴安隐销声匿迹后,树妖和花妖族似乎代替了仙界降妖除魔,这两派一直以来不问世事,不入魔道,偶尔帮助弱小,可近一年来变本加厉,总是与魔界作对,难道是看魔界衰败了想取而代之成为人间新的霸主?无论如何,与魔界作对就要清楚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传令下去,但凡遇到树妖和花妖族人,杀无赦!”左使的声音如地狱鬼魅般森冷。“是!”人间安隐自从那次癫狂之后,妖魔们不再喝她血食她肉,而是换了一种折磨她的方法。安隐的血肉已足以让妖魔变得强大无比,他们兴许觉得没意思了,于是开始逼安隐喝血食肉,有人类的,有妖魔的,甚至还有仙人的。安隐体内一阵恶心翻涌,不断呕吐出来。蝎子精看得痛快至极,“折磨了你这么长时间,我们也烦了,从现在起就换个花样,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就是逼你成魔,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从人间的天神变成天魔一定很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安隐全身战栗不已,不,她不要成魔,她不要被天下人恐惧、唾弃,她不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不!”安隐嘶喊道。蝎子精冷笑一声:“你有的选吗。”树妖族内只有两种颜色,除了屋子、土地、吃饭睡觉用具是棕色的以外,其他一派青绿色。一个青衣少年大踏步跨入族内大堂,他跟众人的衣着服饰都差不多,却显得很是特别,特别在他丰神俊朗的外表和一种神情优越的气质。少年一进大堂便对位于主座的族长说:“爹,这几天花小颜没再来吧?”族长猛地一震手中的拐杖,怒声道:“人家小颜每次来你就逃走,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小颜该有多伤心。”少年说:“爹,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花小颜,她很烦,又任性。”“你不任性啊,”族长说着就要打他,严肃道:“叶签,我告诉你,小颜是你的未婚妻子,她就快满十八了,到时候你非娶她不可!”叶签急道:“爹你怎么不讲理啊,我说了不喜欢她,我不会娶她的。”族长气得用手指着叶签:“你个臭小子,当年我族被妖魔入侵,死了多少兄弟,多亏了小颜的父母来相救,他们为了救我们却死在了妖魔的手上,小颜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全靠她姑姑带大,我们两族结亲会变得更强大,就能与魔界抗衡了。”“爹你都讲了几百遍了,”叶签不耐烦道:“没错,当年全靠花妖族,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尽管给就是了,为什么非要结亲,我们两族一直团结一心,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小颜要的就是你,我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去成亲。”“您还是不是我爹了,这么对你儿子,信不信我离家出走?”“臭小子,”族长直接把拐杖用力扔向叶签,“你敢忤逆老子,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关进禁闭室。”叶签震惊道:“爹你来真的啊,你就真打算毁了你儿子的一生幸福吗?”族长摸着胡须说:“小颜她乖巧可爱又善良,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是你脑子不开窍,等你们成了亲你就知道了。”叶签争辩道:“那是花小颜故意在你面前表现的,爹你被骗了,想想她小时候有多刁蛮任性。”“女大十八变,别总揪着人家小时候不放,”族长不再听叶签废话,一挥手道:“带下去。”叶签被关进禁闭室,他见跟族长怎么也说不通,觉得很奇怪,“爹喝了什么迷魂汤,之前不还说尊重我的意愿把婚事先缓一缓,等到我对花小颜有了感情的时候再办的吗。我才一个月没回来,爹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大,居然说花小颜乖巧可爱,上上次她没找着我不还大发脾气闹得鸡飞狗跳吗。”叶签想不通,算了,不如想想怎么逃走,他用了藤条、叶子、树刺,可惜全是白费力气,叶签无奈地席地而坐。每当周围寂静无声之时,他就会想起六年前那个娇小而又神勇的红色身影,当时他不过十四岁,偷跑出来玩遇上了妖魔,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位红衣少女从天而降,拉弓射箭收服了妖魔,他看不到少女的脸,少女也一眼没看他就消失了。叶签知道她是天神,他第一次感觉到天神离自己是这么近,并非遥不可及,叶签一直想着若能再见到天神,他一定要跟她说上话,甚至还想跟天神做朋友。云脉和阮月跟着花小颜留在了花妖族,云脉对男女之事并不精通,所以没有为花小颜和叶签的事帮上忙,倒是阮月给花小颜出了不少主意,让花小颜装作大家闺秀的模样给树妖族人留下大方得体、温柔贤惠又凄楚可怜的印象,以此让族长完全地站到了她这边。花小颜高兴地手舞足蹈:“太棒了!阮月,你的方法真管用。”阮月莞尔一笑:“这种事还是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心思,你找云脉啊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咦?”花小颜眼睛明亮起来,打量着阮月问道:“你是不是也用了很多办法追的云脉?快说快说。”阮月笑着,眼神中有一丝异样闪过:“对呀,是我追的云脉,可云脉现在也很爱我。”花小颜拉住阮月的手:“那你快说说是怎么追到手的?”阮月说:“每一对的情况都不一样,放心吧,我一定尽力帮你追到树妖族的少主。”花小颜点点头:“好,我相信你,等我和叶签成完亲,也让姑姑帮你和云脉把婚礼办了。”“真的吗?谢谢你!”阮月喜出望外,她还以为要等他们有足够的能力,离开了花妖族,才能拜堂成亲生活在一起,没想到花小颜这么好,愿意为她和云脉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