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栀听到徐鹤阑说这话,都有些忍不住想为徐鹤阑鼓掌,说的很对吗,就是因为互相敌对的关系,才导致了原主南栀还有血族整个一族的悲剧。
夏安栀想不到徐鹤阑作为一个比较悲惨的反派可以把整件事情说的那样条理清晰,或者这就是他作为反派的特点。
但安没有忍住,训斥道,“你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类凭什么插手我和南栀的事,如果不是她在意你这个人类,我早就动手杀你了,还用留着你来挑拨我与南栀认识很多年的关系。”
安脸色一片阴沉,眸子中透着一道杀意。
“安,他说的不对吗?这都是我经历过的过去,你做过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夏安栀看到了安眸子透着一道杀意,不以为意道。
“鹤阑,你肯定会这样想,安都害了我一次了,我为什么还要把安留在自己的身边?”她眼神疏离而冷漠地看着,与前一天判若两人。
“当然是因为饿啊!你想想作为一个血族好久都没有吃饱的时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是关系不怎么好的血猎,当然让他当血包啊!这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既保护了人类,又可以让我不再感到饥饿,难道你不让安跟着我,是想当我的血包吗?你的身体真的撑得住,我日以夜日的进食吗?”她语气颇为残忍地恫吓道。
“所以就别说这些话,让人心冷。”夏安栀的语气里透出拒绝徐鹤阑的迫切感。
“南栀,如果我妈妈没有生病,非常健康,我肯定是选择当你的血包,而我相信你的心不会那么心狠,日以夜日吸我的血。”徐鹤阑他一下子激动起来,高声辩白道。
“徐鹤阑,你的这些话让我感到愚蠢至极,对一个认识不到五天的血族那么好,还想免费当血包,你是圣父吗,你是要你的圣父之光照耀到每一个物种吗?”
“就算老板的身体很健康,你跟我走,当我的血包,你想你跟我走之后,老板怎么办呢?她一个人怎么看面馆,怎么生活,你就光想你自己吗?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她忧心忡忡地说着
夏安栀连看都不看徐鹤阑,安却有些得意忘形,留在她身边的人只能是他,不会是任何人。
不管来到她身边的人是李鹤阑还是魏鹤阑,王鹤阑,他都会一一将他们赶走。
“南栀,你说的很对,我确实很自私自利。我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但我都会隐藏起来,因为自私自利不是一个好东西。”
“我少言少语,从不暴露自己的喜好,或许是因为我家里不富裕,我也从来没有奢求什么东西,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心里并没有想要奢求什么。”
“但我现在却不行了,我在你的面前,藏不住我那阴暗的私心杂念,我现在发现我现在想奢求的东西——是你。”
“但,我会强行压下对你的奢求,这样对你会更好,我知道你讨厌被禁锢,但他跟你走,我真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