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浮,我没有想要阻拦你去见她的意思,你不必一个人去见她,我和你一起去见她。”魏子曰衡量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阿曰,你这是不满意我一个人见她。”辞浮想也没有想说道。
“辞浮,我说过这些事情不管她的事。”魏子曰他的言语间难掩疲惫之意。
“好,不管南栀小姐的事,但我去见她,是我的事情,阿曰这就不是你的事情了。”辞浮眸光微动,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
面馆。
夏安栀手拿毛巾,就想要擦桌子,徐鹤阑看夏安栀,手掌微动,想要夺走夏安栀手里的毛巾,但他转念一想,这是她的工作,自己不应该插手。
可安却没有徐鹤阑想的多,二话不说就直接强夺夏安栀她手中的毛巾,毕竟南栀她是主,而他自己是只为赎罪的仆从。
夏安栀见安夺走了她手中的毛巾,没有出声制止,反而悠然自得看着安在擦桌子。
有人愿意帮她,她为什么不乐意呢?自己省了力气。
更何况安是她的仆从,作为仆从当然要有眼力见,知道要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鹤阑,你的伤口还是要处理一下,要是让老板看到又得心疼,误会是她不争气的身子。”夏安栀她神态哀愁,眉毛紧蹙。
“你现在就不应该回到面馆,更不应该缠着我问为什么选安,你的注意力不用放在我的身上。”
“鹤阑,你应该寻找你的父亲,或许可以解决你这个难题。”
“你也就不会弄出这一身伤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绵羊般温顺的表情,让人放下防备心。
“父亲!”反派徐鹤阑脸上带着厌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没有这个父亲,就是因为叫父亲的男人,把我的母亲抛下了,她就不互落下这个病根。”清澈深邃的眸子,骤然缩紧,眼里的恨意,冷冰冰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该怎么做都是你的选择。”夏安栀愣愣地道。
[安栀,你怎么把剧情告诉了反派徐鹤阑?到底是为什么?]司隶突然出声问道,好像不太明白,夏安栀的做法。
[为什么?是啊,所以为什么呀?]夏安栀突然变得很迷茫,她看起来不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徐鹤阑经历看起来不是那么悲惨,相比较之前和现在的位面的原主,他的遭遇还算好的。
她对他说出一丁点剧情,是为了报答他当血包的那次,这一点儿占了一半,那到底是什么?或者是想看徐鹤阑他到底是怎么选择的?
[安栀,你……心软了吗?想帮助他吗?]司隶的声音带着脆弱。
[没有,我告诉徐鹤阑,也只是为了一血之恩。剩下的事情,我就不会管了。]
[我告诉他这一丁点的剧情,也想知道他的选择到底什么?]
[但他却因为心中的仇恨,放弃了选择。]夏安栀语气悠悠地道。
[安栀,徐鹤阑作为反派当然内心深处要有仇恨,没有仇恨,那他就不是反派了。]司隶顿了许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