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安全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棺材是我休息的地方,我不可能丢弃。]夏安栀打量了一下这个有些破旧的红木棺材,又走过去抚摸了这个有些破旧的红木棺材。
夏安栀还注意到了贴在棺材四周的黄色的符咒,夏安栀她用手轻轻的一碰,就只是这么一碰,夏安栀就感觉到了喉头一阵腥甜,嘴角缓缓涌出一丝殷红,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扎起一片尘土。
夏安栀她的手就好像被烈焰灼烧一样,夏安栀她一下子就松开了那个黄色的符咒,她的手有些颤抖。
她蹙眉,睫毛颤动把手抬起,眼皮一抬,眼神泛起呆滞死盯着那只碰了黄色符咒的手,变的通红,还冒着烟,她勾起唇,笑嗔一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原来这个棺材是有阵法保护着,无论谁碰到这个符咒都会受伤,还会被伤的不轻。”夏安栀这才明白为什么原主南栀这只低等血族为什么能好好的活到现在了,原来是有阵法护着她。
安栀的话刚说完,就见司隶瞬间出现在夏安栀的面前,注视着司隶的出现的夏安栀,轻轻的挑了一下眉,随口一问,“你出来干什么?你的工作就这么闲吗?”夏安栀直接说出来了,而不是在心里和司隶说话。夏安栀她是这样想的,既然司隶他都出来了,也就没有必要跟司隶在心里说话,反正又没有其他人,不会看到司隶的突然出现。
“安栀,你也知道我整天都待在地府里,但你不知道的是我每天待在地府里,都快无聊寂寞死了,我不是在地府里工作就是在地府里发呆,现在我好不容易出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可真的要让我伤。心了。”
司隶做出伤心的模样也不知是真是假,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淡淡的落寞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痛。
夏安栀瞧着司隶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一双湛蓝的的眸子扫视他,面无表情有些不信任的问。
“你这演的是真是假?”夏安栀打量司隶眼光充满怀疑,不相信司隶他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一个鬼知道什么叫伤心吗?她就不相信司隶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伤心,如果司隶是那样的话,他这一天天的光伤心了,什么都不管了。
司隶看夏安栀打量他的眼光充满怀疑,还有夏安栀说的那句“你这演的是真是假?”司隶那副伤心的模样一下子就尴尬住了。
“……”司隶一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好,安栀你都给我整不会了。
“怎么不会说话了你也认为我说的对?”夏安栀看司隶脸色微变,明知故问的问道。
“嗯,你说的对,只要是你说的那就都对的。”司隶一边低头看着夏安栀那个受伤的手,直接轻轻的抓起,眉宇紧锁起来,不动声色的给夏安栀治伤,一边回答夏安栀的问题,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司隶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