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拒绝回答呢?你这么爽快的告诉我,是不乎了你的哪位故人了吗?]夏安栀她敛眸淡淡的问道。
[没有不在乎,我比谁都在乎。]黑白无常垂眸黯然,薄薄的唇紧抿,凝眸着光屏上的喝着酒的夏安栀,伸手去碰夏安栀的脸,“我很在乎你!”
夏安栀把酒倒在一个小巧玲珑的酒杯里,和黑白无常聊着天。
……
另一边,苏梨这才刚把凌晚吟送到柳池这儿。不可否认柳池刚见到身受重伤的凌晚吟摇摇晃晃奄奄一息的模样一时愣住了,毕竟从他当上这个邪教新一任的教主,从来没有受过很重的伤,柳池将他扶住,慢慢给凌晚吟扶上床榻。
急忙叫苏梨抓药熬药 ,苏梨忙的不可开交。柳池赶紧给凌晚吟处理了一下伤口,给身上的伤口上了一些药。
经过了几个小时,苏梨端着熬好的热气腾腾药进来了,“凌晚吟他还是没醒吗?”
“没有,他的伤是怎么回事?”柳池摇摇头,“他自己弄的,你应该明白吧,当时我们三个人都在场,他为了让阿栀原谅他,阿栀说只要他放血,她就会原谅他。”苏梨将熬的热气腾腾的药放到卓子上坐下。
”“今日让她把凌晚吟带来你这儿是阿栀的要求,她不可能放下,我们也不能劝她放过凌晚吟,她放过了凌晚吟,谁来放过她自己,我们俩没资格,凌晚吟他更没资格,你没有经历过,凭什么让她放过凌晚吟。苏梨严肃郑重的说道,一字一顿,声调低沉。
柳池听到苏梨说的这些话,确实很对,柳池沉默了片刻,脸色凝重的缓缓的低声的说道:“苏梨,你说的很对,我不能因为凌晚吟是我的兄弟就随便让受到伤害的人白白受到了伤害。”
“柳池,我走了,你治好凌晚吟的伤,就把凌晚吟送回邪教,这是阿栀的意思。”
苏梨说着站了起来,对柳池轻声说。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苏梨刚走就没有了影儿,柳池就看见躺在床榻上的凌晚吟睁开了眼。
“……”柳池不得不产生怀疑,凌晚吟是在装昏迷不醒,就是为了躲苏梨。但柳池又一想,也不可能啊,凌晚吟伤的确实很重,确实应该昏迷一段时间,那就应该是巧合而已。
“醒了?”柳池端着药走到凌晚吟身旁,把药递给凌晚吟,“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
柳池本以为凌晚吟会接过药来,但凌晚吟就是不拿药,凌晚吟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柳池,我怎么会在你这儿,我…不…应该在密室里放血吗?嘶………”凌晚吟他越回想他昏迷之前的记忆头疼的越厉害。凌晚吟头疼的忍不住双手捂住头,整个人都蜷缩着想要以此减轻痛苦,显得
那样凌弱。
“你不用使劲想了,我告诉你,是苏梨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的,那时你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可真是把我惊呆了,自从你当上邪教教主,我可是头一次看到你奄奄一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