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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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晨间有些凉,林间更甚。偶有几声鸟鸣,在这阴翳的云朵下略显凄厉。
阮池渊站在上次因莫名的地震而被石块堵住的墓室入口,脸色比天气更冷。
昨晚生气过后,她便回来了这里。
与其被别人不承认,不如找到来时的路。她不喜欢这个没有白子宵的世界。
但是现实就是,她找不到别的路再回去了。
看着墓里满地狼藉,阮池渊挫败的找了块干净些的石头坐了下来,她还不清楚那血池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她不清楚当初那老东西给自己封印到了什么地方,无论如何,天涯海角自己都不会放过他。
白子宵不认自己,也不认她,所以她在坚持什么。阮池渊烦躁的想着,随手捡起身旁的一块小石子扔向了远处漆黑的甬道。
没有落地的声音,她猛然站起身朝着那方向掠去,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被这仿佛没有边际的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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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天真,你说池渊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去哪呢?”
胖子毫无坐相的和吴邪并排坐在檐下的台阶上,神色颇为不解。
吴邪抿唇摇了摇头,双手交叠在一起,焦躁不安的不断的磕着额头。
今天早上两人本想去找阮池渊好好说说昨天的事情,没想到巧了半晌的门也没人开。两人也是担心她出事,强行破门后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吴邪知道她是生气的,但他没想过她会悄无声息的消失。他只是...只是想让她记住“吴邪”,而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白子宵的专利。
“现在怎么弄?去挂个寻人启事?”
胖子实在是没办法了,谁也不知道阮池渊会去哪,除了吴邪,她也没有认识的人了。
吴邪墓,古墓
吴邪想到什么似的,双手扣上胖子的肩膀摇晃着。
“天真你不用着急,池渊那么厉害没人能伤她哈,要不咱先去警局问问,这现在就别想着下墓了。”
胖子被晃的有些头晕,也不知道这吴邪是不是因为把人弄丢了生了病,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吴邪我说的是阮阮的那个墓!
吴邪气急,没好气的“啧”了一声。胖子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行,得嘞,什么时候出发?”
吴邪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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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甬道深处透出来零星的微弱的光亮,好似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阮池渊虚弱的靠着墙壁坐着,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该死,没想到会这个时候犯病。她咬牙暗想,喉咙中溢出些许痛苦的闷哼。
远处传来类似婴儿的啼笑声,阮池渊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强撑着一口气起身,步履踉跄着向与声音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甬道似乎没有尽头,约莫走了有小半个时辰了,阮池渊突然站定,沉默着环视四周。
被耍了,自己从刚才开始就在绕圈。
阮池渊凝了心神,也不在乎那声音是否再出现,就地坐下开始运气。
如果能活着出去,还是想要见一见...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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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