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江氏的大小姐江厌离到了及笄之年,仙门百家排着队的去祝贺。
(及笄之年15岁,魏婴蓝湛12岁)
有头有脸的仙门世家都被邀请前去观礼,青蘅君带着一家五口也准时赴宴。
魏无羡厌离姐姐,好漂亮哦!看着很温柔。
蓝忘机不可背后语人是非
魏婴当然知道蓝湛为何会突然冒出一句家规,他勾勾蓝湛的手指,以示安慰。
回到云深不知处之后,蓝启仁就在雅室和青蘅君还有青蘅夫人聊了快两个时辰。
蓝启仁:“江氏的小姐已及笄,算算年纪蓝湛和魏婴也不是小孩儿了,日日同居同宿不合规矩。”
青蘅君:“可他们从小就时时刻刻寸步不离,今时突然让他们分开,怕是不行啊。”
蓝启仁:“有什么不行?云深本就有不可与人过于亲密的家规。”
青蘅君:“他二人的感情,兄长也是知道的,好歹给些时间吧。”
蓝启仁:“夜长梦多,赶紧吧。”
傍晚时分,好几个家仆来静室搬走了魏婴的东西,两人都看傻了眼,一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是还不知道分开是什么感觉。
晚膳过后,魏婴就有些惴惴不安,一直乖乖呆在静室,抓着蓝湛的衣袖,也不说话。
蓝湛也是同样,只是面儿上看不出来。
硬是熬到就寝,也不敢睡觉。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请魏婴离开。
家仆:“魏公子,走吧。”
魏无羡二哥哥…
蓝忘机让阿婴再留一晚吧。
云梦江氏的大小姐江厌离到了及笄之年,仙门百家排着队的去祝贺。
(及笄之年15岁,魏婴蓝湛12岁)
有头有脸的仙门世家都被邀请前去观礼,青蘅君带着一家五口也准时赴宴。
婴:“厌离姐姐,好漂亮哦。”
“看着很温柔。”
湛:“不可背后语人是非。”
魏婴当然知道蓝湛为何会突然冒出一句家规,他勾勾蓝湛的手指,以示安慰。
回到云深不知处之后,蓝启仁就在雅室和青蘅君还有青蘅夫人聊了快两个时辰。
启:“江氏的小姐已及笄,算算年纪蓝湛和魏婴也不是小孩儿了,日日同居同宿不合规矩。”
青蘅君:“可他们从小就时时刻刻寸步不离,今时突然让他们分开,怕是不行啊。”
启:“有什么不行?云深本就有不可与人过于亲密的家规。”
青蘅君:“他二人的感情,兄长也是知道的,好歹给些时间吧。”
启:“夜长梦多,赶紧吧。”
傍晚时分,好几个家仆来静室搬走了魏婴的东西,两人都看傻了眼,一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是还不知道分开是什么感觉。
晚膳过后,魏婴就有些惴惴不安,一直乖乖呆在静室,抓着蓝湛的衣袖,也不说话。
蓝湛也是同样,只是面儿上看不出来。
硬是熬到就寝,也不敢睡觉。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请魏婴离开。
家仆:“魏公子,走吧。”
婴:“二哥哥…”
湛:“让阿婴再留一晚吧。”
家仆:“我也是遵从蓝先生的意思,不敢擅自做主啊。”
确实也不好为难人家,于是蓝湛决定亲自送魏婴去竹舍。
月光底下,两个孩子拉着手,慢腾腾地拖着长长的两个连在一块儿的影子,磨磨蹭蹭,终于到了竹舍,这次轮到蓝湛不舍得走了。
但是,小孩还是敌不过大人的意思。
蓝湛很久没有一个人住过静室了,感觉屋里空了许多,房间也比平时大了不少,大到再住进一个人也不会挤。
魏婴自从来了蓝氏还是头次拥有自己的房间,东看看西看看,满足了好奇心之后,就不知道要干嘛了。睡觉吗?没有二哥哥抱了。魏婴裹紧被子,头脑却越来越清醒,总感觉蓝湛会来找自己。
翻来覆去一个时辰,魏婴有些烦躁,索性不睡了,想推开门透透气。不成想,蓝湛就在门口靠着,守着自己。
蓝湛当然也没想到,魏婴会出来,也是有些惊到了,但是马上心里又甜甜的牵扯出一抹笑意。
魏无羡二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蓝忘机阿婴还没睡吗?
魏无羡睡不着…
蓝忘机外面凉,我们进去吧。
魏无羡好。
第二日清晨,两人双双从竹室出来,愁坏了蓝启仁。
青蘅君:“要不还是算了吧。”
“总不能天天让忘机大半夜在外面守着。”
蓝启仁:“怎可如此没出息。”
青蘅君:“再过两年,再分开也不迟啊。”
于是乎,蓝启仁的提议就这么销声匿迹了,魏婴欢欢喜喜搬回静室,好像更粘着蓝湛了,大概是怕再被分开吧。
十三岁看似普通的年纪,只比十二多了一年。却也是初知人事的年纪,潜藏在心底的暗流开始涌动,不受控制,不受束缚。
魏婴还是傻傻地跟在蓝湛后面,听学的弟子给他起了不少绰号“小尾巴”,“小媳妇”,“粘人精”……魏婴不以为然,他知道他的蓝二哥哥不会介意,甚至还有点喜欢?
蓝湛却开始躲着魏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被碰一下手都会有触电的感觉,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搂搂抱抱,魏婴越是撒娇,蓝湛就显得越冷漠。
魏无羡二哥哥,你今天怎么起床先走了?
蓝忘机我看你还在睡……
魏无羡你叫我啊
蓝忘机你不是小孩子了,要自己起。
这可把魏婴说懵了。
魏无羡(这还是我的二哥哥吗?)
魏无羡生气了?阿婴最近很乖
蓝忘机没生气。
魏无羡那你看看我,二哥哥,看看我
魏婴拼命把脸凑到蓝湛跟前,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
蓝湛一看见魏婴的笑颜如花,就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奔腾着往脑中涌。赶紧推开魏婴,站起身,走开了。
魏婴无疑是伤心了,这下不用叔父,魏婴自己气鼓鼓的搬出了静室,吓坏了众人,乐坏了蓝启仁。
蓝启仁:“孩子可算是长大了。”
青蘅君:“闹别扭了?不至于吧。”
青蘅夫人:“随他们去吧。”
蓝湛独自躺在静室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脑中杂乱无章的闪过自己这些天对魏婴做的事,懊悔又纠结。
魏婴只顾着生气,被子蒙过头,一会儿就传出来“呜呜”的哭声,十三岁的他已经好久没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