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校的会议室内,两校的校长与带队老师外加一个冥冥正围成一圈,严肃而沉重。
毕竟诅咒师和咒灵串通,早有预谋且堂而皇之穿过天元的结界不被发现,大闹一场后又消失,怎么看都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兆。
“现在汇报损伤情况。”
伊地知翻了翻手中单薄的几页纸,神色认真却稍有扭曲。
“二级术师三人,准一级术师一人,辅助监督五名,高专待命的术师中,和五条先生及夜蛾校长分头行动的几位也是……”
“全部轻微脑症荡,目前处于昏迷。”
这话一出房间里冷凝的气氛有些莫名微妙起来。
“轻伤?”
“哟,对方没下杀手。”
“没有人死亡吗?”
“我也很诧异,现场没有咒力残秽,正在检验以上人员体内是否有对方遗留术式,待苏醒进行下一步询问”
“这可真奇怪。”冥冥叨了一句。
乐岩寺若有所感地看向夜蛾,却是五条悟率先开口,他手机敲着字发送消息,头都没抬地发话。
“伊地知,损失?”
“是的……”伊地知感慨这位不正经老师还是会抓重点的,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保存在忌库的五根特级咒物两面宿傩手指与咒胎九相图前三,确认失窃。”
“还有……”
一直没说话的歌姬握紧了拳。
“交流会中失踪的学生一名。”
……
大家好,我是没用的三轮。
虽然自称没用,但心里会想着‘也不是完全没用’……吧
在这场交流会中,我的刀被真依的姐姐夺走了,悲伤的我接到了机械丸的电话,被隔壁校的狗卷前辈一句「睡吧」而睡了全程。
现在我处在一个沙滩上,这里空气清新,阳光正好,是我在训练累趴下时最想去的海边。
如果没有正在被四只目测特级的咒灵围着大眼瞪小眼就更好了。
不远处一个和我尊敬的五条悟一样的白毛正在对黄发单马尾大吼大叫。而近处,一个头顶富士山的咒灵满脸狰狞恶狠狠地盯着我,甚至还开口恐吓。
“你 好 啊。”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他们是不是在思考怎么把我分尸。
救命,有没有谁能救我。
……
“重面春太!!!”
“我让你捞个五条的学生!你抓错人了!!!这是京都的!!!”
重面春太把手一摊,笑弯着眼睛吐舌。
“我尽力了耶,其他几个都是结伴而行,找到一个落单睡觉的很难的啦~组屋鞣造明明更过分,他才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绝对是边走边摸鱼了吧!!!以及组屋鞣造负责的是看住帐!”
“把自己看没了~”
那确实……叫他走他不走,还有胆子去挑衅五条,现在人被高专扣下来了,我不太想去管。
不过你手中拿的是他给你做的刀唉,要不要这么屑的损人啊。
“你两聊完没啊!!!请快点过来!!!这位小姐我们没办法解决!!!”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请?”
“……这位小姐?”
陀艮疑惑歪头,花御啪嗒掐断手中的花,真人夸张地一哆嗦跳开几米。
“壶宝你被夺舍了吗?”
我听到这熟悉的吼声是来自漏瑚的,但是但是但是这话是不是……有点优雅?
政治习题竟如此强大,我不禁肃然起敬。
漏瑚沉默了,他张大嘴。
“滚过来!!!”
“好嘞小的这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