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麻烦,花御正在与虎杖和那个隔壁京都叫东堂葵的兄贵友好交流。
我也不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或者说各区域的情况,重面春太似乎已经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在返回途中,组屋鞣造跟老年人开始了吉他party,真人……真人看不见,花御难得认真起来打一次架,我还挺欣慰的。
但不代表着我愿意前往以上提到的任何一个现场。
尤其是! ‘夏油杰’ !重点关注 !的现场!!!
没办法,为了之后的行动,戏还是要演,自己挖的坑自己得空中七百二十度花式转体跳下去。
只希望悠仁和我穿一条裤子的默契还在。
我眼睛一闭,流下两行清泪,朝着对面的人大吼。
“悠仁!!!救命啊!!!”
对面的粉毛少年虎躯一震,诡异复杂的表情落在我脸上,无言诉说了千言万语。
很新奇,平生第一次有了尴尬的情绪,我一边扭曲着脚趾抠出太平洋,一边放弃治疗继续嚎。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但是自从我们分别就被他们抓住了这些天我一直担惊受怕但是我觉得自由就在眼前!please help me!!!悠仁!!!”
花御不愧是我最放心的学生,她干脆利落操控藤蔓突刺两人逼其闪避,后撤到我面前,长着倒刺的枝条缠绕住脖子,勒出一条血痕,我直接闭嘴。
缓过来的顺平也从水中站起,愣不到一秒就加入了这莫名其妙的对局。
左边,一咒灵一人类劫持一位‘普通路人’,右边,称兄道弟的两人神色越发凝重。
“悠仁……咳……”
“咒术师,退后!”
“放开他!”
“再靠近一步,我们就杀……呃他就会出问题。”
我方顺平开始模仿电影反派,但又别扭地换了一种说法。
花御还是那个最佳背景板,他配合地又勒紧了点,我艰难地喘气,蹬踹着扒拉藤蔓,只能徒劳换来手指磨破的下场。
被刺破的脖颈流下涓涓血液,滑进衣领,黏糊糊地有点难受,不过好歹算个咒灵,皮外伤都算不上,只是装得惨烈点。
反正头掉了都不会死啦。
“放 开 他。”
我眯着眼透过模糊的视线看他。
不知道悠仁是真入戏还是本色出演,他的愤怒不似作假,我分明看到他金眸燃起的火焰,烈过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时期的太阳。
他平常都是严冬中我最喜欢的暖光,所以我从来不知道粉色远比其他任何颜色来得矛盾,因为他温和且耀眼。
——那种矛盾的颜色现在为我而来。
草,死而无憾了。
“兄弟!虽然不清楚什么状况,交流会也不是普通人能进的,不过对方既然是朋友,就拼尽全力救回来吧!”
“了解!”
“你们咒术师……”
“砰——”
哗啦哗啦碎裂的声音响得极其不合时宜……是说至少得让花御放完狠话啊。
所有人的动作一滞。虎杖悠仁半路刹住身形,手放在头顶挡出光线,看清了半空的人影。
“……五条老师?”
悬空的人悠悠哉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