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暖晟期间给陈默发了一条短信，告诉陈默自己已经到了九联县。
等了快一个小时，向阳才算是帮那位客人做好头发。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向阳看了一眼时间，直接放了个牌子到店门口。
“你再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店里。”店里都是头发，再次之前有几个客人来剪了头发，之前一直忙着，也没来得及打扫。
“嗯。”
这一收拾，又是近十分钟。
向阳将扫把放好，倒了两杯水过来，一杯递给了徐暖晟：“陈默那小子知道你过来的事吗？”
“嗯。我说了，但是没说来找你。”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引起陈默的反感，但是那一晚陈默的情况实在让人揪心，他迫切的想要了解陈默的过往。
找向阳询问，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问，陈默也不会告诉自己。
向阳将水喝完，身体向后靠着：“你给我发消息的前一天，陈默是什么情况？”
“前一天晚饭前，因为一些话题，陈默突然有些不适进了房间，之后我做好晚饭去叫他的时候，站在角落里，像是变了个人......”徐暖晟回想那天的事情，心里始终想不通当时的陈默为什么会如此。
在此之前，陈默和他其实也聊过差不多的话题，他们两个人其实对这段感情，对这关系，都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
向阳认真的听着，坐直了身体：“你说陈默第二天突然找你拿了一百块钱？他买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没问。”
向阳拧起了眉头：“那你见家里多出来什么东西吗？吃的，用的。”
徐暖晟摇头。
“那八成是去医院买药了。”向阳叹了一口气，“陈默杀人的事，你知道吗？”
徐暖晟嗯了一声，最开始是从镇上居民那里听来的，后来是陈默自己亲口说的。
“那你知道他杀的是谁？为什么会走到那一步吗？”向阳问道，双眸紧紧的注意着徐暖晟的神情变化。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请放心，我不会伤害陈默。”徐暖晟垂眸，“我认识陈默的时候，他住在镇上的废弃楼里，那里以前是一座精神病院，送到里面的人，很多都是我跟陈默这样的人。”
这一点，倒是让向阳有些意外。
“陈默以前，是不是被送到里面去了？”徐暖晟问道。
“陈默以前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我和他是在局子里面认识的。陈默进去的那年，我已经在里面有半年了。刚开始注意到他，是因为他打架特猛，不要命的那种。”向阳说到这里，笑了一声。
“那小子刚进去的时候，瘦得像是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一样，前几年局子里面什么情况你应该也听说了一点吧。那些人看陈默那样子，觉得好欺负，结果几个大汉都直接被他揍得去接受治疗去了。”
徐暖晟没说话，只会脸色有些难看。
向阳说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说偏了，又注意到徐暖晟的神情，暂时止住了话头。
“陈默身上，背负了四条人命。他本来差点就被执行枪决的，那个时候，是一位老警察，将所有的事情都查了一遍，陈默这才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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