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烟火与诗情迸发的年代,是一个开放包容,充满情怀的年代,一个思想自由奔放百花争艳的年代。
酒吧的门之所以很重,是躲避暴徒的意思。好像在拒绝路人一样,店面也是小而不显眼。相反,一旦进入酒吧,就可以忘记外面的世界,而且也会忘记地位年龄等等,做回真正的自己。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在人们体中作祟多时,终于可以得到释放
叮咚杯壁碰撞,半杯不知名的洋酒倒入服务生刚递出的加冰威士忌里,剔透冰块起起伏伏,混合酒瞬间溢出,和飞溅开来的酒液一起洒了出来
随着音乐响起,酒吧里原本就不怎么明晰的灯光再次暗下来,仅有的光亮全部都聚拢在舞台中间,氛围感拉满。
我本是不怎么喝酒的,也比较讨厌烟酒弥漫的味道,但因为友人失恋,也就半推半就进了这间酒吧。被舞台上的人吸引时,正好把手里的French75喝完,我酒量不好,一杯下肚,就已经有点醉了。我就这样用迷离的眼神注视着舞台上唱歌的男子,他的五官精致如艺术馆中出逃的雕塑,配上长度刚刚好的金发,就像是神的毕设。朱唇轻启,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睫毛轻轻颤动,我看到了你那浅棕色的眸子。一刹那间,四目相对,我断定是酒后荷尔蒙分泌过盛,才让我的心跳如此无序。
我嗤笑一声,感叹自己还是改不了看见帅哥就脸红的恶习。我晃了晃自己不是很清醒的脑袋,看了一眼旁边伶仃大睡的友人,无奈扶额,打了一通电话后,把友人扶起来慢慢的朝门口走去,就在我一步一步举步维艰的时候,友人的另一条胳膊被人扛起,抬头一看,是刚刚的小帅哥,我一时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只听见他轻声问道:“你们的车在哪?”听见他的问话我才反应过来,回道:“就在前面,我让她家司机在前面等着。”
“好。”
“麻烦了。”
我和他合力把好友送上了车,挥挥手告别,看着车慢慢淡出视线,突然想起来自己喝酒了咋回去?
“Vante。”
“嗯?”
“我的名字。”
看着Vante的脸,我瞬间就不是那么想早点回家了,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我和他找了一个清吧,喝到酩酊大醉,准确的来说是我醉了,以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醒来是在酒店的床上,衣服散落一片,浴室里传来水声,我强忍着腰部的不适,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悄悄地向浴室那边移动。
就在这时,水声停了,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连忙转身准备逃之夭夭却不想脚被该死的被角缠住,咵嚓倒地。同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轻笑声。
“小姐,还有偷看别人洗澡的习惯吗?是昨晚没看清楚吗?”
听了这话我脸刷的就红了,Vante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床边。宽松的浴袍,滴水的秀发,令人想要犯罪的俊美的脸庞。
“好看吗?”
看着你的眼睛,我像是被迷惑了一样,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你慢慢俯身靠近我,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就在你的嘴唇快要触碰到我的时候,我一下清醒了过来,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