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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博尔赫斯《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1.
莫惊春惊醒，在面对多方视线，他原本坐直的腰立马软了下来，再次栽进柔软的枕头里，然后用被子蒙住视线，大概又过了十几秒，他透过被子边缘的缝去观察他们。
“嗯……遵义会谈？”莫惊春探出一个脑袋问道，斯内普皱了眉：“别再丢人现眼。”
谢谢，你的话很伤人：）
“没有什么大碍。”庞弗雷夫人打圆场，莫惊春瘫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他听见救世主担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吗？上帝啊他就像被夺走生气了一样。”
“……没有问题”莫惊春懒散答道，最后支楞起来。“没有问题就赶紧回宿舍。”斯内普一锤定音随后他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莫惊春叹口气，难为斯内普教授和这么多格兰芬多共处一室这么久。
哈利冲罗恩挤眉弄眼，赫敏把BOSS放在他的被上，莫惊春按照流程问了句：“我昏迷了多久？”
“2小时42分钟。”理查德从口袋里翻出怀表道。“你怎么在这？”莫惊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11岁的理查德懵了，他哪晓得自己在那人梦里已经死了。
所以他谨慎道：“你倒在我的桌前。”
“我要对你负责。”他这话说完后罗恩变了神色吐槽道：“有点肉麻。”
“对。”哈利木着脸点评道。
莫惊春笑着说：“行，那我也会为你负责。”可是绿光和他倾倒的画面已经浮现在眼前。莫惊春拿什么负责理查德？
好吧，谁也不想当寡妇。
而赫敏也变了神色，“真是……”他们三一起翻了个白眼。
2.
莫惊春当晚就回到自己的宿舍，大抵是在医务室睡得时间太长了，晚上他反而睡不着了。BOSS四脚朝天的占据了大半个枕头，莫惊春打开任务栏，主线被鲜艳的红色标记着，红色鲜艳，可是莫惊春克制不住回忆起那个梦，梦里所以的人身上都带着伤，血液已经慢慢变暗，没有人可以永垂不朽，或是死而复生。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看着旁边睡得沉的猫被逗笑。
“你倒好，没心没肺，脑子里也装不下太多东西。”
猫无法回应自己，莫惊春看见墨绿色的床帘，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个满是花纹的圆弧形玉石。
一面是鹤
一面是鱼
信还是不信，都在这一抛中。
理查德与自己的未来关系复杂，他不知该如何描述，总觉得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般，他攥住已经给他答案的玉石翻个身，视线可以看见窗户外不断游走的鱼。
它们无神且泛黄的眼球还有肿胀黏腻的身躯，一张一合的鱼鳃都使莫惊春有些反胃。他不想做砧上之鱼，所以这次的占卜已经把号角吹响。BOSS，063不给他答案，他自己寻，如果这次任务失败就失败，他只要一个结果。
如若这是他自己的世界，那他也问心无悔。
他闭上眼睛把玉石塞在枕头底下，想着明天找根红线串起来戴在脖子上。
就在他慢慢陷入沉睡中，一边的猫忽然睁开眼睛，猫可以在黑暗中如鱼得水的行走并且能看到事物。它舔了舔自己的毛，发出一个鼻音。
“063，赌局开始了。”
“嗯。”
“赌他要几次才能打出happy end？”
“不如赌他达成完美结局之后你再如何把游戏加上一段直通bad end。”
“听你的语气很怨念？谁叫你上次输了，你可要想好了，我赢了，是为你好。”
“呵，为你好。我也是这样对莫惊春说的，也是我只对他说，你却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说。”
“……我是真的为你好。”
“你也是真的为逆袭部好。”
“唉，还是被你看透了，这么深情也无法打动人啊。”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成功的商人，利益不会背叛你，利益反而是回馈你。”
谈话结束，恢复寂静。
又过了许久，063忽然开口：“我总觉得很奇怪。”
BOSS：“哪里奇怪？就凭他这次进了斯莱特林？”
BOSS的语气里带着不屑：“你在担心什么，他是什么？他是人，他会思考。人本来就不可能被掌握，他们身来就是变数，只不过是任务给他派遣的比之前难了些，思想出了些转变而已。这你就慌了？”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063过了几秒钟回答。
3·
“good morning，Draco.”莫惊春在魔法史课堂上同德拉科问候，“你还知道回来？继续去格兰芬多桌那啊。”德拉科直勾勾的看着莫惊春道，莫惊春没有理会，他的头发在这两个月中长得很快，他胡乱扒拉了头发，并把长的那段抓起来。但是仍有大段碎发在耳边贴着。
“像个流浪汉不是吗？”他同一边的潘西道，莫惊春翻了个白眼坐在他的身边：“你这张嘴就应该缝起来。”
“你！”小少爷瞪大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就这样，很完美，少说话多做事。”莫惊春呛道，然后翻开今天要学的科目。他把玉石抵在大拇指的关节上，漫不经心的问：“你认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德拉科哑了声，过了好久才哼哼唧唧道；“你问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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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点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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