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划分为四。于祥东,汶西,蕴南,梵北。”
“祥东安宁避世,数年来从无战争。主修清心之道。”
“汶西祥和一片,国人较喜繁世华街。主修幻化之法术。”
“蕴南烛火长明,唯国主野心勃勃,但却一代明君。主修明刀暗刺之武。”
“梵北宝地,依山傍水。人人均有一身本事,再此十年便可延长寿命。主修圣心之剑法。”
——梵北国,主京。
任如玉“父上!玉儿今日并未有错!先生分明是在胡说!”
“大胆!先生可哪里有错!先生乃祥东道人,不会有此举!”
任父训斥着自家儿子,这逆子今日竟打碎娘母遗物。还试图脱罪,嫁祸给道生。
“呵!既然此子如此顽劣,老生看啊……不教也罢!”
任如玉“住嘴!道貌岸然的小人!我与父上谈话岂容你插嘴!”
少年看着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却已惊为天人。嗓音空灵散漫,现下是气极了,喊的发哑。
“逆子啊!快给先生道歉!”
任如玉“父上!儿并无罪!”
“好!好啊!来人!上家法伺候着!”
“诶哟~老生觉得不至于啊,此子想必也是无心之过……”
“先生别气坏了身子。小儿顽劣,不知错,便要打!”
任如玉“父上!”
任如玉被两个家丁架住,用带着微密短刺的绳子绑在长凳上。
又两个家丁在后面扛着大棍等着家主发号施令。只一声令下,就会让这大棍在少年细嫩的皮肤上拍打出青青紫紫的伤。
“哼!可有错?”
任父在等,要是他的玉儿开口认错,一定不会让他受这皮肉之苦!
任如玉“儿并无错!”
“打!”
随着一声令下,大棍重重落在任如玉的身上。痛——是最直观的体会。
家中背景深厚,从小就养了一身骄傲,但不蛮横。
此时就是再痛,他也不允许自己喊出来。不能让这老头儿看自己好戏!又不可以让错扣在自己身上。
“不准停!继续打!……现我再问一遍,你可有错!”
任如玉“儿……儿,并无错!”
大棍一下又一下,落在身上是真的痛,可是心里更不是滋味。
任如玉“父上……父上为何!”
任如玉“为何不信……玉儿……”
任如玉强挺着不叫出声来,断断续续说完几句话,已是不易。
而这话说完,身上已经落了有四五十棍了。
任如玉“父……上!玉儿,无错……”
“好一个无错!那便罚你三月禁闭,以此惩戒!”
任如玉“玉儿,明明无错!……”
数十下,就是身体再好的人此时也会昏迷不醒。何况是这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小公子哥。
任父见自家孩儿说到一半就没声了。连忙喝声,停住又快打在任如玉身上的大棍。
再叫几个了家丁把人送回屋子,请几位医官治治就没了下句。
——屋内。
医官用手挑起任如玉的脸端详着,发现他嘴角已经吐血。红的刺眼。
医者仁心,这孩子不过十几岁,用不着这么狠心啊。再是抬眼望去。入目的,
是一片染红的单薄的身子。
医官这时想起来,这可怜的孩子前几日被他父亲罚了鞭子,也是自己瞧的。还开了几副药调理调理。今日怕是刚刚止了血、撒了药,又被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