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和箫真的是很好的物件。
天窗办公桌极为宽大,侧边的始作俑者却一脸闲适,硬玉扇柄敲敲箫身,桌上两瓣白生生的臀就绷紧起来,湿淋淋的、艰涩又哽咽动作下去。
他用力之至,足让瘦窄腰上两枚小小的肉窝微陷,那一环红肿湿软的海棠水,暖烫热潮浸透了,看在人眼里是缓慢又迅速的,随着一声轻轻的吞咽,消失进圆润雪白的箫孔里。
又吃下一截。
那扇面一展,足以托起身前情动不已的物件,摆来活脱脱展示的模样,游鱼出水似的弹动个不停。
筋骨,热汗,欲望,不透风的室内蒸腾成凌乱衣堆里的形骸放浪,再隐忍的主人,也会让战场上的前后夹击溃不成军,外层剥掉盔甲,敞开最心腹柔软的湿烫内里。
他像只校场上练习骑射的靶子,无法言语,不能逃避。一柄箫将他狠狠钉在了地,深的连发绳都蹭散了,近在咫尺的弓箭手扬汤止沸,面上笑容十足的蛊惑,要在这瘫开的身上再浇一瓢热腾腾的水。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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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