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拂尽眼中泪水,眼中重新充满光亮。
邝露忘了通知陛下一声,我此番来是为了让陛下放我一马,让我回去多陪陪父亲。
邝露而我这职务,反正也不重要,陛下大可随便找人顶替。
润玉你敢
润玉气急了,不过是嘲讽她几句罢了,竟还真使上脸色了。
她以为她是谁,是锦觅吗……
想到锦觅,润玉不由得眸色一暗,平添几分晦涩。
望着润玉恼羞成怒的表情,邝露像是第一次认识到他一样。
还天帝呢?
不过如此。
邝露心中充满了嘲讽,却也得知此地不宜久留,当下便想离开。
邝露陛下若有事相处,那邝露便先退下了。
润玉你...不许走!
润玉此时也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便扯住了她的衣裳,让她不要走。
邝露陛下,怎么了?
邝露身子不舒服,大可以去看天官,扯着我做甚?
润玉谁...谁扯着你呢。
润玉走,你现在便走!
邝露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仙殿外,邝露望着这威武庞大的仙殿,眼中有几分留恋,但更多还是决绝。
邝露从此以后,天高水远,一刀两断。
说罢,擦去眼眶中残留的泪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
此时,宫殿内
润玉用手支撑着额头,抵在案台上,俊美无双的脸出现了几分茫然。
润玉这是为何?
润玉为何邝露走了我的心……
润玉却高兴不起来。
润玉不明白,毕竟在他心里邝露是永远比不上锦觅的。
润玉是我错了吗?
在闪过这念头的刹那,润玉就立马收回了这不该有的念头。
天帝就是天帝,不可以有软肋。
在且说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创下的后果,他已然明晓。
不知为何,他又想到邝露那张笑颜如花的脸。
润玉罢了……
——
邝露父亲
“邝露!”
太巳仙人喜极成泣,邝露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自然是希望她能好好生活,而不是干在天帝那里挫磨一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邝露双眼含泪,嗓子有些沙哑,但还是向父亲安慰。
邝露父亲,我此次回来便不走了,不会再去陛下那儿了。
“是是,天下好儿郎这般多,又何必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邝露眼含清泪,但还是应声回答。
邝露嗯
“好,我之后就举办仙宴,倒是让陛下瞧瞧我家邝露的风姿模样。”
“就算他瞧不上,也有一大堆人追着抢着要上。”
太巳仙人气急了,却又忍不住的高兴,终于,女儿终于回心转意了,这倒也是一件美事。
往日瞧着她那执着的模样,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忍不住心疼。
邝露是
——
过了数日
宫殿内,润玉忍不住的揉了揉太阳穴,抚慰着那疲倦难堪的身子。
他从前竟不知离了邝露,这些都会变得如此陌生。
在一起良多的日子养成了两人默契的习惯。
而如今却突然分开,那滋味真是……
难以言说。
润玉你,过来,说一说……
润玉邝露仙子的近况。
被润玉突然指到的小仙娥欲哭无泪,但还是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随即说道:
“回陛下,邝露仙子,一切安好,只是太巳仙人像是要为他举办仙宴寻一个如意郎君。”
“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