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小姐被掳走一事,不知其本家有几分了解。几人探讨过后,再次前往郑家,欲一探究竟
花绾吟和宣望钧来到郑家,家仆通报过后,竟然和郑家家主相见十分顺利。只是对万的种情却一如既往的不友好
路人丙你们、们、们又来………是想、想怎样?
花绾吟忍住想替他说完的冲动,在他话音刚落时言明来意
花虞娇(南塘王)今日前来,是想确认一件要事
路人丙你、你们哪、哪次来不是这般说辞?
花虞娇(南塘王)........
宣望钧(宸王)........
路人丙说吧!
这般反转倒是令花绾吟跟宣望钧意想不到
花虞娇(南塘王)郑家小姐被流寇掳走一事,府上可有得到消息?
郑家家主的脸上先是惊愕,随即又是一声冷哼,想来他们询问郑家小姐多次,他比上次冷静一些
路人丙她、她与我郑、郑家早无瓜葛,是生是死,有何相干?
花虞娇(南塘王)毕竟是一条人命。你不在意,我们却是在意,我们也不关心你郑家与她有何龃龉,只问你对此事有什么了解
路人丙既然无瓜葛,那、那如何得到消息?
花虞娇(南塘王)白巡抚派人搜查,据说可能是流寇作案,你对此地流寇有哪些了解?
郑家家主奇怪地看着宣望钧、花绾吟,半晌没有回答。等开口时,竟然说得异常顺畅
路人丙玉梁哪有流寇?
路人丙玉梁有匪,有寇,却不是流寇
花绾吟与宣望钧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不解。她更不解的是,郑家家主看起来颇为不屑与愤怒,以至于说话流利了
路人丙若不是白巡抚,我郑家之人也不会远送外地,说到底,还是白家人忘恩负义
花绾吟庆幸此刻蕊儿不在,不然她恐怕会想得多了。而花绾吟亦有预感,接下来将要知晓的,又是一桩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
郑家家主引二人入了书房,喝了杯茶后,他冷静许多,没了愤怒的情绪燃烧,他说话又变回了之前模样
路人丙玉梁郑家来此站稳脚跟、跟费、费了不少功夫,白巡抚又是官家之人,若与、与郑氏成就好事也不错
路人丙可惜那白巡抚是个敢做、做、做不敢当的人,郑氏有孕后,她才知晓白巡抚已有家室
路人丙你、你们以为白巡抚会、会怎么做?将郑氏收、收为妾室?没有!他干脆销声匿迹了!
这和白巡抚告知他们的完全不同,无论真假,花绾吟第一想到的还是蕊儿,若她知道在郑家眼中白家这副模样,又该如何难过?
路人丙这郑氏倒、倒有郑家人的血性,为保郑家名誉主动搬、搬了出去。我已多年未见她了
花虞娇(南塘王)什么?
从郑家出来后,花绾吟开始整理思绪
宣望钧(宸王)白巡抚在说谎
花虞娇(南塘王)师兄和我想到一处了,之前我们怀疑郑氏乃是有人假冒的,若搭配白巡抚的说辞再安排一个假的郑氏与我们相见,确实可以瞒天过海
花虞娇(南塘王)可我仍然想不通,他既然知道白巡抚偷梁换柱,为何什么都不说呢?
宣望钧(宸王)因为流寇
花绾吟正待询问师兄为何得出这个结论,楚禺等人已从另一边过来与二人接头
楚禺(楚家幼子)在城中绕了一圈,没查到流寇的踪迹。反倒是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楚禺与二人并排前行,表情颇有几分严肃
楚禺(楚家幼子)城中之人,并未听过流寇之事。当年玉梁帮派林立,和官府交战谁也奈何不了谁,百姓不堪其苦
楚禺(楚家幼子)后来玉龙帮派,也就是现在玉梁取大的帮派和官府达成了协议,以共同压迫百姓为名,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曹小月(曹家少主)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说出来?不反抗?
宣望钧(宸王)生存无力,何谈反抗
花绾吟听出宣望钧话中淡淡的压抑,对他来说,百姓遭遇如此苦难却又无法改变,是何等难过的事
但,这玉梁的百态已被这个心怀天下的亲王纳入眼底,他必然不会束手旁观。届时,白家,蕊儿,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