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秉烛挟持百里弘毅一路骑马到城外,武思月等人远远跟着不敢靠太近,温愉则是和凛冬在案发现场地毯式侦查。
凛冬“殿下,依我看,未必是刀伤致死。”
凛冬“如若是刀伤,伤口在心脏处,血应该会溅到墙上,可是百里延死前没有半分挣扎,房间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温愉注意到了被打碎的茶杯。
温愉“看尸体百里叔叔嘴边都是血,既然没有溅血应该是中刀伤时体内血液已经凝固了。”
温愉“这茶杯有问题,凛冬你且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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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高秉烛把百里弘毅放下。
百里弘毅“高秉烛,你为什么要杀我阿爷!”
他拽住高秉烛的衣摆。
高秉烛“都说了不是我,你要想知道你阿爷是被谁杀害的自己去查。”
高秉烛“还有,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温愉的,既然娶了她就要对她好。”
高秉烛“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半点负了她,定将你千刀万剐。”
天知道高秉烛有多羡慕嫉妒百里弘毅,看着他策马离去的背影百里弘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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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殿下,那茶杯果然有问题。”
凛冬“不过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还不能弄清楚,你先别急。”
温愉“叫他们盯紧高秉烛的行踪。”
因为武思月在场,所以百里延一案的凶手自然定义成了高秉烛,如今不良井因为他被封,断粮断草,他一定会找出真正的幕后凶手来证明清白。
凛冬“百里二郎回来了。”
凛冬“百里五刚刚已经为百里延收尸了,他现在在那跪着呢。”
温愉走出去,百里家的下人们都在屋外跪着,她扫了四周一眼,大红大喜的布置与丧景冲撞格外刺眼。
温愉“五叔,准备一副上等棺材,还有把这些婚宴布置给拆了换成丧置。”
温愉“非常时期,愿百里家上下齐心协力共渡难关,温愉定感激不尽。”
“分内之事,殿下言重了。”
百里五“殿下您进去劝劝二郎?”
百里五“二郎回来后一言不发跪在家主面前,不吃不喝的,我们很是担心。”
温愉端来一碗粥走进去,百里延的尸体盖了一层白布躺在榻上,而百里弘毅已经换上了丧服跪在那一动不动,背影清凛而单薄。
温愉“二郎,吃些东西?”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她慢慢放下那碗粥。
温愉“至亲逝世,悲痛是难免的,但我愿二郎能不要过度沉寂其中。”
论起至亲逝世没人比温愉更懂那种感觉,她暂时没有跟百里弘毅提百里延死因有疑一事,而是陪着他在那跪了一宿。
凛冬“殿下!”
凛冬“我…算了,殿下你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温愉“什么事情啊?”
温愉揉了揉眼睛,其实没有那么困,但奈何不住眼睛困,眼皮压的死重,她刚刚走路还差点绊倒。
凛冬“高秉烛乔装成伙夫去了西市码头。”
凛冬“而西市码头那边还有百里家的货物,我去查就好了,殿下您还是回去歇会吧。”
温愉“走!”
她瞬间有了精神。
凛冬“殿下,近来神都命案连连,背后棋局很大,你觉不觉得很熟悉?”
温愉“五年前…。”
温愉“这和五年前,春秋道横行的征兆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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