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草席内的人,整个人衣不蔽体,下身有大片大片血渍,有些已经干了,还有些没有干。
最可笑的是那女子的下体地方,居然被人用草木灰堵住了,她曾经听过,农村地方确实会使用这种方法来止血。
女子身下有大滩的血渍,很明显是出了很多的血,看样子女子是个刚刚生产过后的妇人,但自己亲眼所见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
女子的腰上腿上还有被凌辱过的很痕迹,苏卿看着那句尸体,又听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说道,
“也不知道村长是什么癖好,就喜欢这种刚刚生产过后的产妇,孩子生下来是个死东西,还大出血,”
“接生的王婶子还让王赶紧送医馆去救命,家里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给她治,还好还没断气,还好没死之前还给老子挣了一笔钱,”
“如今老子的媳妇,死在他身上,还能敲诈敲诈,到时候再找个能生养的,”
…………
苏卿的拳头硬了,真的不是人啊,妻子拿性命在这个医疗条件艰苦的程度用命给他生,他却能在妻子产后让别的男人凌辱她。
苏卿二话不说,直接取下来头的一只簪子,从背后直接捅进了心窝。
男人不可置信的回头,嘴巴大口吐着鲜血,苏卿淡定的拔出来自己的簪子,眼神很冷。
带血的簪子拔出来,苏卿很嫌弃的看着簪子上的血,从里面拿出来一块帕子,用帕子擦干净血迹,然后扔到了地上。
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女孩子的脸被这一幕吓的哭了起来,努力往自己母亲的身体旁边靠,似乎很害怕苏卿要了她的命。
苏卿却没有打算理她,而是打算离开,那女孩子似乎没有察觉到苏卿的恶意,突然向前拦住了她。
跪在她面前,给她磕了好几头,“姐姐谢谢你,”女孩子年纪十二三的样子,脏兮兮的眼泪鼻涕混着泥土,挺脏的。
苏卿不算有洁癖,但也属实接受不了,后退了一步,“不用,起来吧,赶紧去把你母爱安葬了吧。”
现在还是深夜,路上并没有什么人,而且两人都在林子当中,那小女孩似乎没有想到她货让自己去。
只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看着她,苏卿皱着眉头,女孩还是开了口,“能不能你陪我把我母亲给埋了。”
十二岁的女孩子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其实她都看见了,母亲那尖利的嘶吼求救声,她也听见了。
她想去救母亲,被自己的父亲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奶奶更是拿手里的绣花针戳她,她被打的没有力气挣扎了,父亲也才停手离开。
她听着母亲凄厉的嚎叫,眼睛死死的睁着,第二天晚上父亲打算带着母亲的尸体到后山扔掉。
而且在第二天,他和自己的奶奶已经商量好了给她找了门阴亲,上山的时候,带着她,也不过是为了,找个地方弄死她。
之后就说是在山上安埋尸体的时候,出来意外,她不小心摔死了,尸体就刚刚好给她们这处的一个富家的少爷配阴婚。
苏卿听她说完,对她的眼神露出了几分怜悯之色,“走吧,”声音很轻,但女孩却很高兴,又磕了几个头,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母亲的尸体旁边。
但一个十二三的姑娘,加上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怎么可能搬得动一个成年的尸体,最后还是苏卿出了手,俩人才把尸体埋好了。
苏卿要走时,她跟着她,不打算离开,苏卿问,“为什么要跟着我,”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回答,害怕说错了就被丢下了。
“我没有地方去了,”女孩子的眼睛里面带着的怯懦,让苏卿叹了口气,“那就跟着我吧”。
两人到了城里安顿之后,她与苏卿确实过了段悠闲的日子,但某一日,女孩子却跪在苏卿面前,告诉苏卿,她想为女子闯出一条路来。
要让女子也有路可以走,让世人都觉得,谁说女子不如男子一般,谁说的女娃没用,她偏要证明。
苏卿就把她送进学武的地方,一待就直到,送到了南漠国建功立业,苏卿看着喻梨,眼神里带着怒其不争的无奈,
“当年是如何想为女子博一条路出来的时候,我就说过,这条路很不好走,如今你身份有了,可是一开始的初心去哪里了?”
喻梨沉默的低下了头,苏卿却看了一眼那边的啊荼,啊荼往那女王的身后躲了躲,之后女皇看着苏卿,
“各司其主,啊荼无错,只是你眼神不好,识错了人,”苏卿看着喻梨,“我认准的人没有错的,或许只是外面的人太擅长伪装,蒙蔽了眼睛。”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女皇却没有太多的话,直接喊了外面的人,“我也不同你浪费口舌,来人,”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直接就将二人送进了南漠国的大牢,还是暗牢的那种,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女皇还是被苏卿所说的东西心动了,所有在找到那件东西之前,苏卿必须好好的全手全脚的活着,必须也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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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武已经领着兵在第二天就出征了,在城门前叫阵,司渐羽身边的一个副将就与他过了过招,之后显然是不敌,就往回跑。
余武哪里肯,直接喊人来追,到了城门口,那门因为打开放人进去,没关严实,余武当即就要攻城,带着一万的将士就开始往城门处去。
城门因为没有关上,被人推开了,守城门的将士跑的很快,并没有死守,城门被几个冲锋兵推开了。
余武看着四散而逃的士兵,又派了一个士兵,回去给宁恒之报信,之后就大马金刀的入住新的城池。
全部人走进城池之后,就发现城楼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司渐羽,余武因为自己身后有士兵,也就丝毫不担心。
对着司渐羽叫嚣着,“北王爷,如今大势以去,不如跟我回都城,向皇上认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