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气息在教堂中蔓延,在座的每一位信奉基督教的信徒们,此刻都在虔诚的祷告,心中虔诚的祷告的对象,有的是为了自己,有的为了他人。
西方有西方的信仰,东方有东方的传统。
每一个国家,信奉的神明都不尽相同,而我们中国,大大小小数不尽的神仙,信仰什么的都有,俗话说的好,信则有,不信则无。
王云生牵着自己老婆的手,他和自己的妻子生活过的幸福美满,唯一的缺憾就是少一个孩子,两人已经结婚十几年了,从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变成了三十几岁的中年人。
看着自己的同事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心中十分着急,可是一直却要不上孩子。
夫妻两人也去医院做过检查,可是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却偏偏要不上孩子可愁坏了夫妻两人。
趁着周末。
王云生开着车载着自己的妻子,去往医院的路上。
“娇娇,我听说那个医院的医生特别专业,专门诊治不孕不育的这种病。”王云生满脸赔笑望着显得有些不开心的娇娇说“就一次,就这一次。”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为何不开心?带着自己的妻子跑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几十家,做检查这次数也数不清了,奔波的辛苦和劳累,早已经讓自己的妻子烦的不行了。
有时他也纳闷,为什么别人怀个孩子那么容易,自己想怀个孩子那么难,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讓这一辈子无子无孙。
他实在是想不通,王云生的妻子徐娇娇,想想自己老公也是为自己好,脸色稍好说道:“云生,我知道你想要一个孩子,何尝我不是这样想的呢,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满地跑,到了我这个年纪,我也想做一个母亲,可是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明明没有问题,再去医院花那个冤枉钱,那不是很不值吗,咱们还是顺其自然?”
徐娇娇温柔的安慰王云生,王云生的脸上一脸苦恼,顺其自然,这四个字,他已经等了十年了。
可是十年过去了,自己的孩子还是没有顺其自然的来到,他的耐心已经磨没了,他也等不起了,现在自己已经三十几岁了,再过几年就四十了,再想要个孩子可就难了。
他越想心里越烦躁,一股无名火蹿上心头,冲着自己的妻子吼道:“等等等,我都等了十年了,你连个蛋也没有下出来,还讓我等,今天这个医院必须要去,什么时候怀孕了什么时候就不用去医院了。”
“云生,你别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以前你不是对我说,就算没有孩子,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幸福,你怎么变成这样像一个魔鬼。”徐娇娇一脸的委屈,眼睛里噙着泪水,抽泣的说:“我觉得你变了,你变得不再在乎我,你在乎我,能不能给你生个孩子,你太讓我伤心了。”
一脸泪水的徐娇娇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很难受。
心中的那股无名火降了下去的王云生,此刻头脑清楚了,他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是安慰妻子,给予妻子鼓励,因为徐娇娇是一个心理脆弱的人,十分感性,会因为在单位上班,被领导批评几句,回家抱着自己痛哭的一个小女人。
王云生把车停在路边,讓自己和妻子,都冷静冷静。
心烦意乱的他抽起了烟来,望着白色烟雾在,空气中盘旋上升,妻子徐娇娇被烟呛得直咳嗽,王云生急忙把烟头扔出车外。
冷静下来的两人互相安慰了几句,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
进入医院大厅,人潮涌动,大厅里满满的都是人,他拉着自己的妻子,虽然自己的妻子有些不情愿,可是在他的劝说下,最终还是同意去医院检查。
他们来的时间有些晚了,等挂上了专家号,看了看手中的号码139号,这得排队到猴年马月。
夫妻二人在这家医院没有熟人,也不能走后门,只好默默的排队,看着自己前面像长龙一样的队伍,王云生刚刚平息的内心又烦躁起来。
他没好气的瞪了徐娇娇一眼,徐娇娇看他心情不好,急忙找借口去厕所,方便一下,走后不久,,一双手搭在王云生肩膀上,“这位先生,本人不是医托儿,不是骗子。”来人是一个中年妇女,长着一副面善的脸庞,很讓人第一感觉是一个好人。
王云生闻到了一股异香,脑袋觉得迷迷糊糊的,思维很混乱,接下来,中年妇女装模作样的和王云生在一起假装聊天,而此刻的王云生,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答应。
随后,王云生跟着这个中年妇女离开了医院,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启动,扬尘而去。
在外面透透气的徐娇娇,来到排队队伍时,根本看不到王云生,心中很是纳闷,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是自己的老公的手机打不通。
心中很是疑惑,一般情况下,王云生的手机是24小时开机,身为公司高管的他,每天都会处理很多事务,手机是全天开通的,这一点徐娇娇很清楚。
徐娇娇急忙打开手机,查看王云生的位置在哪,女人都是性情多疑的,徐娇娇也不例外,她在王云生的手机上下载了定位系统对于自己的手机绑定。
此刻,王云生的位置已经远离了市区,徐娇娇的心中莫名的悸动,意识到王云生有可能出事儿了。
急忙拨打110…
而此刻的王云生,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大惊失色,自己好像在一个庙里,庙里供着一尊观音菩萨,但这种观音菩萨长得有些不一样,慈眉善目,变成了青面獠牙,手中的玉瓶也变成血红色的杯子,只有服装才可以依稀辨认出来,这是一尊观音。
庙里的大厅站了很多人,每一个人都戴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唯独有一个人脸上带着是鲜艳如血的面具,面具上还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王云生意识不妙,想逃出恐怖的地方,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的上衣也被扒了,无法动弹。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他挣扎的大喊道,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他接着喊道:“你们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吗?是非法拘禁。”
一个人来到他面前。
是那个戴着血色面具的人,因为戴着面具,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人从嘴里发出了机械的声音,“这位先生,今天你特别有幸作为邪观音的祭品。”
“什么邪观音,什么祭品。”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带着血色面具的那个人大手一挥,“请圣婴。”在人群中央有一个戴面具的人,手里捧着一个婴儿,此时婴儿还在哇哇大哭,把婴儿交到了血色面具人的手里,血色面具人接着大喊道:“祭祀开始。”人群一阵骚动从大厅的一角拉出了一盘石磨。
这盘石磨很大,直径将近有三米左右,中间的窟窿可以放下一个成人的身体,磨盘上真的很多未干涸的血迹,血腥味十分浓郁。
接下来,血色面具人的动作,讓王云生心中十分的震撼和恶心,血色面具人把包裹婴儿的被褥扯开,浑身肉嘟嘟的婴儿,那盘巨大的石磨中间的窟窿,随后有十个人推动石磨,巨大的石磨缓缓的转动起来,还不知人事的婴儿大声的哭泣,声音越来越小,从石磨的一个小窟窿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被接到一个木盆里。
王云生听到了奇异的声音,像是有人口渴了吞咽唾沫的动作,看着这一群疯狂的人的眼睛里透露着狂热的目光,难道这群丧尽天良的人,想要喝桶里的血吗?
还在震撼中的王云生,被五个身材强壮的面具人,控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吞食人生命的巨大石磨。
“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有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能作为邪观音的祭品,是你无上荣耀的使命,接受这一切吧。”
随后每一个面具人都嘴里念叨着什么经文?
王云生感觉到自己已经完了。
他被扔进了石磨中间的窟窿里,脚下踩到了一堆软嘟嘟的肉泥,石磨就要转动起来。
嘭
大厅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了。
“别动,警察,举起手来,”三句经典台词的响起。
大厅里乱作一团,跑的跑,逃的逃,抓的被抓,场面十分混乱。
王云生睁开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这条命保住了,当看到自己的妻子站在警察的身旁,眼里流下了泪水,重重地对妻子点了下头,妻子徐娇娇红着眼睛微微点了一下头。
王云生得救了,第二天早上,报纸上登着一个特大新闻,警方在昨天破获了近几年叫做邪观音的邪教,抓获邪教中100多人,解救人质一名。
看着这条新闻的王云生,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他牵着自己妻子的手,悠哉悠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仿佛时光又回到十年前,往日的幸福,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