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艹
张真源暗骂了一句,他在床上躺着,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在那难以言说的地方,此时正暗暗发痛
歪头看了眼身边,发现人已经不在了,挣扎着坐起来,张真源揉了揉头,想着也不知陈泗旭走了几时
张真源看着身上完整的亵衣,勾了下嘴角
不错,还有良心,知道帮忙将亵衣穿上。正想着,昨夜的片段便冲入脑海
想起昨夜发生什么事的人,此时红透了脸颊
张真源(掩耳盗铃)这屋里有些许热了
害羞够了的张真源将放在床边的外衫扯了过来,随意的披在身上,便赤脚下了床
踱步去往窗边,那是张真源每天早上的功课,他喜欢坐在古朴的书桌前,桌上摆个花瓶,瓶里插着一两枝新折的花,然后在桌上看书、写字,抑或者是什么不做
张真源正暗叹着可惜,今天起晚了,花没来得及换,便看见两只新折的梅斜插在花瓶中,红色梅花上还有点点雪渍,不过屋内较外面还是暖和的,雪有些许化了,留下水印,倒衬的红梅更加动人
张真源笑了笑,走进书桌,才看清陈泗旭的贴身玉佩放在桌上,玉佩下还压了封信
张真源温柔的将玉佩放到他的贴身荷包中,然后拿起信端详
信封上的字凌厉、大气——见信如见其人,真源亲启
打开信封,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纸上字很少,寥寥两句小诗:
“小楼春雨下,深巷杏花开”
“游子姗来迟,素衣可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