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霄后背着榻,眉头蹙起一瞬就被白长苏纤细的手指抚开了,奈何他靠的太近,连面容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这让绫霄的手心不自觉地出了一层薄汗。
白长苏的头发如黑玉般散着淡淡的光泽,脖颈处露出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绫霄将手按在了他的肩头上,本想推开却又犹豫不决。
白长苏趴在绫霄上方,伸手就要剥他的衣服,被绫霄拦住了:“你做什么?!”
他方才俊俏苍白的脸上现在更是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了,苍白的不像话。
白长苏莫名有些不悦,伸手在他脸上蹭了两下,蹭出了一点血色来:“那狐妖的妖气是不是还在烦着你。”
绫霄甩开他的手,又收着力道,对身上人没什么威慑力:“与你无干。”
“与我无干?”白长苏气笑了,“我们都这样了!还与我无干?好啊!那你满足了我,我就不烦你,然后我再去找别人睡!行了吧。”
这会绫霄的脸色倒是有些许的血色了,不过是被气的,他招架不住白长苏的上下其手,被解了腰带,除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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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霄清冷绝美的面容,松垮的银白纱袍,手腕处松松挽起的袖角,皆简洁略带着华美,还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意味
白长苏看了眼肩膀上被绫霄不经意按出的红印浅浅一笑,低头在他清冷的面上轻轻落下一吻,满意地看到绫霄身形微微一颤。
“妖气不除,没日没夜的打坐也没用吧。”白长苏笑问。
你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兼梦中情人啊,你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略微知道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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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苏轻轻在那些红线上碰了一下:“妖气侵扰了仙尊的灵息,打坐过程肯定十分痛苦。”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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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把你写成这样的……
绫霄眼睑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沉声不作气。
他自己受的伤为何白长苏要揽在身上?
守着四海八荒之境至今,他心中无澜无惊,喜忧不惧,别人如何看他敬他惧他,他皆不以为意,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直到今日,白长苏的一句“疼不疼”让他浑身颤栗,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血肉之躯,如何不疼。
月下的面容越发清冷,绫霄肩背紧绷,汗珠顺着肌理缓缓滑落。
白长苏伏下身,舌尖一一舔去那些汗珠,声音微哑:“别怕,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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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仙尊似是失了魂,几乎要把美人吞到肚子里去,欲泣不泣的人伏在榻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被浪,从口中漏出的隐晦词和碰撞声音充斥着整个内殿。
直到月盘高挂于辽阔的天际,殿中人影也还未歇。
轻薄纱帘里伸出了一只皮肤细腻汗湿的手,堪堪抓紧了榻褥就被另一只伸出的骨节分明的手给死死扣住了。
五指紧扣,从纱帘里溢出了更加悸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