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荷裳机缘?那不就是捡漏吗,师傅说过,做人就是要靠实力!
阿古朵...那你也得有吧
乐荷裳一行人和猎魔人告别后,继续朝大山深处进发。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走后,益城即将面临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暴。
司马懿最后一次传信给马超,是给他下达了最后通牒,告诉他看好诸葛亮那边的风吹草动,他和他的军队已经从魏都赶往益城。司马懿很“想念”他的这位老朋友-诸葛亮,他心里很清楚这一战,他们二人之中必须要做一个了断。
司马懿跪在他父亲的灵位前面前的镀金香炉燃起微弱的烛光,烟雾袅袅,风把这微弱的灰烟吹响门外。司马懿对着灵位磕了一个响头,清脆的声音在灵堂回响着,他紧紧的注视着前方,父亲的身影在记忆中闪过。他呢喃着开口道:
司马懿杀父之仇,一日不敢忘。
司马懿你间接害死了我父亲,我已经放过你一次,这次,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站起了身,这起身的一瞬间,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诸葛亮曾与他月下畅谈的场面,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走到今天...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吧。
马超握着信纸的手发颤,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亡国,他做不到再看着这么多人失去家园,他不愿用这种低劣的方法复国,即便是司马懿承诺过他事成后会助他得到想要的一切。
他辗转踟蹰了许久,终是推开门,走向了那个熟悉的方向。
夜晚,黑的粘稠,入夜微凉。仿佛有什么罪恶而无形的东西顺着暗无天日的暮色缓缓消失,渐渐盖住地平线上最后一点微弱的霞光,夜凉如水。
森林里的薄雾终日不褪,遮住了满天星光,些许蝉鸣让乐荷裳勉强觉得下一秒不会被这黑夜吞噬。球球终于抱来了柴,她点燃了篝火,他们凑在一起相互依偎,几日的相处已经让大家没了隔阂,就连很高冷的鲵哥都开始接受了球球的亲昵。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黑夜的沉寂,乐荷裳实在是想不出,这空落落的大山深处,怎会传来铁骑兵马的声音?那些身着兵甲的将士们看见乐荷裳身边的火光,走过来大声质问道:“你们可有看见一位受伤的男子逃窜至此?”
乐荷裳未曾见过,将军为何这样问?
那为首的人只是扫了扫她身边,不善的语气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便带着将士们离开了这里,直到声音越来越小,乐荷裳才摘下贴在那人头上的屏息符。
乐荷裳检查了银发少年瘦薄的身子,瘦削的锁骨线条突出,淡蓝色的眼神中的忧郁阴沉感格外浓厚,这似乎是个有些病态的少年。
乐荷裳你...是刚才被他们追杀的人吧。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离她远了些,片刻后,机械般齿轮转动的声音从少年身体中传来,只是顷刻之间,少年已经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则是一个与刚才少年面貌截然不同的雌雄莫辨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