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还未刺入,便被拦下,是阿诗勒隼。
涉尔本就无意要李明越性命,他只是想试探罢了,而结果就是……涉尔顺势收手,看向阿诗勒隼面露挑衅,这小子果真与阿诗勒隼有关。
阿诗勒隼脸色不变,眼眸却暗沉几分,“父汗说饶她一命,你是要违背父汗的命令吗!”
延利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游弋,兄弟阋墙本就是他想看到的,自然不会阻止。
涉尔有恃无恐的与阿诗勒隼对峙,时间拖的越久叔汗越会怀疑他们二人的关系。
局面僵持不下,忽的,地上趴倒的人扶着膝盖站了起来,缓缓站直了身子,李明越走的不快但步伐稳健看着没什么大碍,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膝盖和腰间的淤青会有多痛。
僵持的局面也随着李明越的离开而瓦解,涉尔冷哼一声甩开了阿诗勒隼抓着他手腕的手。
等走出帐外,这才听见延利要赏赐阿诗勒隼的话语。
李明越目光清冷,好似并不在意帐内发生了何事。
“小白脸。”涉尔睨了她一眼,讥讽的骂了句。
李明越并不回应,涉尔见李明越低眉顺眼的模样,计上心头,阿诗勒隼不是在意这小子吗,那他便好好替他招待。
“去拿截麻绳来将他的手捆住拴在马后。”涉尔森然一笑,看向李明越,侮辱般拍了拍她的侧脸,“有时候,死才是解脱。”
李明越抬眸扫过他,眼中并无多少波动,好似他的作为不过是一个孩子在闹脾气一般。
他最讨厌这般的神色,那种高人一等的漠视,这小子果然是阿诗勒隼的人,连眼神都与他一样令人厌恶。
狼师很快来人将她的手捆了起来,绳子在手腕处勒紧,涉尔拽着粗绳大步向前走着,麻绳迅速绷紧,手腕传来痛痒,几下摩擦手腕便起了红痕。
粗绳已然绷成一根直线,可涉尔并无半分停下来的意思,明知李明越跟不上他的速度,坏心思的用力一拉,见他摔倒在地,涉尔心中终于松快许多。
大帐离狼师营地不远,可也够他受的了,涉尔冷笑一声,将绳子系在马鞍上。
李明越挣扎爬起身,双手被束缚,站起来越发困难了些。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站起来几次,李明越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阿诗勒涉尔,见他扬鞭,心中一紧,连忙跑了几步,让绳子松垮下来。
以她的速度是绝对赶不上马的,涉尔本就不怀好意,更不会故意放慢速度,之前在帐中那两下,已然损伤到身体,若是在路上摔倒……李明越看了看手腕越发明显的红痕,她的手怕会撑不住。
“驾!”涉尔策马扬鞭,李明越也早做好起跑的准备。
不知跑了多远,李明越感受着快要跳出的心跳,双腿已经运动到麻木,唇瓣也因为呼出的热气而干裂,她的身体在告诉她,她已经到了极限。
终于,一个磕绊,那麻绳瞬间绷直,李明越被过快的速度拖倒在地。
手被吊在半空,身体却在地上摩擦,手腕传来撕裂般的痛,李明越咬紧了唇,不肯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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