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诸、方卓英受仗刑。
方海市刺杀未果。
注辇来的那位跟皇后长得有几分相似。
方诸在三嘱咐,此人不可杀。
作为交换,方诸将令牌去向告知于我。
皇宫校场,褚仲旭与将士比试,愈安宫的那位也在场。
看她脚部不稳,想来是站了许久。
穆内官正准备开口,玄度挥手示意其不必通报。
“臣,方玄度参加陛下。”
一柄剑飞来,将肩边被风吹起的发丝斩断,剑稳稳的落入泥土中。
褚仲旭上来。
褚仲旭望着手中的剑,拿在手中比划着。
不曾将眼神望向任何人。
他在怨。
怨方诸教出的好徒弟,一群训不服的犬。
擂台之上。
褚仲旭身着束手玄服,将剑往下劈的力度大得惊人。
那木桩硬生生被他劈断,若不是躲开了,定被劈成两半。
褚仲旭带着怒火。
招招致命。
起初几招下来只是震得虎口发麻,随着时间的推移,双臂麻木颤抖不止,背部的伤口被震裂,鲜红的血液顺着衣袖流出。
手腹流出的血液未被其人发现,褚仲旭将其看在眼中。
想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他按照计划行事,此时那方玄度怕是握不住剑柄了。
玄度不敌褚仲旭,莫不说他坐惯了朝堂无心练武,那各国派来刺杀的高手络绎不绝,也有在霁风馆之上的高手近身,他要活命武功差不了。
手中的剑被他手中的剑一挑拨飞了出去。
“公主!”
往淑容妃的方向飞去。
身体踉跄中,将手中的暗器方出,击中剑身才将其方向改变。
一旁的随从慌忙跪地。
个个战战兢兢。
那剑偏了些,却也中伤了淑容妃,若是刺中了她将会是何后果。
褚仲旭明摆着玄度没有按照他的命令执行而发怒。
本该死的人入住了他的皇宫。
还是长得跟紫簪长得极为相似的注辇公主。
那不可思议的眼神褚仲旭收入眼中,一时间他陷入回忆彷徨着。
阿苏勒·玄度进入霁风馆是为了令牌,在宫中当值也是为了令牌,褚仲旭也想把物件给她,让她回青阳。
现下铁骑已经如同血液般与大徵融为一体,为了百姓,现在还没到时机。
褚仲旭退下吧。
“是!”
“淑荣妃!陛下!淑荣妃血留不止!”
褚仲旭滚。
褚仲旭踉跄着走下擂台,将剑随手一扔。
缇兰身边的婢子吼住了褚仲旭。
她说淑荣妃本可以不在此处,帝旭处处针对于她。
“斩了。”褚仲旭淡淡的道。
“陛下!”缇兰跪在地上,替她的婢子说话:“都怪臣妾管教无方,让碧红冲撞了陛下,臣妾该死。”
褚仲旭那你就替她死吧。
褚仲旭拂袖离去。
“淑荣妃。”这下好了,管不住嘴冲撞陛下的是碧红,哭哭啼啼的还是她。
“无妨。”缇兰倒是安慰起了她。
缇兰入徵,无非是她那与紫簪相似的容颜,她也知道夹在两国之间活得生不如死,她知道大徵皇帝不喜她。
回到霁风馆,将一身血衣脱下。
箭伤崩裂。
接着一阵晕眩,一头栽在了床榻之上。
一时间霁风馆两位大人陷入了昏迷,方诸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宫处理各项事务,以及劝阻褚仲旭赐死缇兰之事。
方海市也被下了最后的通牒,将两人照顾好后她要离开霁风馆。
醒来后已经是三日后。
即使是微光还是刺得睁不开眼。
楞楞的注视着前方,耳边传入了哼唧声。
转头望去,是海市趴在床沿睡着了。
醒来没多久,穆内官就敢到霁风馆传帝旭口谕,准许方玄度休假半月。
阿苏勒·玄度呵,呵呵呵。
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几声。
方海市匆匆离去。
得,又剩我一人了。
起身活动了三日未动的身躯,躺得身体酸痛。
“二公子!”“二公子!”
阿苏勒·玄度嗯。
阿苏勒·玄度海市去往何处了。
“回二公子,小公子已经到了离开霁风馆的日子了。”
离开霁风馆?
阿苏勒·玄度什么意思。
“指挥使派小公子执行任务。”
阿苏勒·玄度嗯。
“方玄度!”
“疼死老子了。”
方卓英踉跄着,走了过来。
“我还寻思着你怎么样了呢。”
阿苏勒·玄度回去好好躺着。
方卓英你呢。
方卓英怎么伤着的。
阿苏勒·玄度你先回去躺着,以后再说。
方卓英唉,不是。
方卓英别走啊。
方卓英一个两个都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