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琅环,老二次元,原批,社交牛逼症患者,偶尔会疯一下。目前正在六楼的女厕所,用言悸的手机写下如你所见的这段文字。至于原因……大概是闲。
那会儿我刚收拾完从宿舍出来,本以为万事太平。谁知某清洁工前脚刚刚听完我的警告,后脚便触犯了禁令。本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原则,我转身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潇洒离开 ——我去了一定会死,我不能不救我自己。
并非我冷漠绝情,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这样想到,然后花费重金去食堂买了两大兜面包,从侧面的小门溜进了宿舍。左手拽着一脸迷茫的路人罗绾。
机智如我,深知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而团体的力量是无穷大的这一深刻道理。便随机挑选了一名幸运儿来在危机时刻替我挡刀。
“怎么了?”他不动声色的甩开我的手,“……这里是女寝。”
“当然是为了救人啦,我亲爱的好后桌。”
对方一声不吭,表情则明明白白写着:你可能有什么大病——这话可不兴说呀。我一听急了。眼都不眨饭卡像银行卡一样往他手上一拍——
以一顿午饭加三个三楼蛋挞的价格,强行说服他跟我走一趟。而为了证明自己没病, 我还特意的带他去怪物眼皮子底下跳了一场又一场的,死亡圆舞曲。
但令我郁闷的是,他觉得我更有病了。
“有什么不对吗?”我双手插腰,不理解他的想法,“言语总是苍白无力,都说眼见为实,实物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这位新晋的刀尖舞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选择转移话题:“那你说的救人是?”
我啃面包的脸猛然僵住。
我们稍微晚去了一点点,好在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可惜的是,忘记告诉言悸 不要直视它——嗯,总之他到现在还晕着。
罗绾没再搭理我,闭上眼,靠在墙边。看来,万事都要靠自己:我袖子一撸深呼吸,然后对着言悸的人中狠狠掐了下去。
没有反应。
重复三次之后,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我疑心这家伙已经死掉了,又过去探探他的鼻息,没什么事。
看来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是醒不过来了。
“不对……真的好奇怪。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吓成这个样子。我就没有什么事儿…… 你也照样好好的。”我说道。
“天赋异禀吧,我对大多数事都没有什么感觉。”
“是么?”我走出去,推开大卫生间对面624的门,我的宿舍。一头栽进松软的被褥中:“来这儿坐会儿吧,空调还开着呢,我柜子里还有巧克力和王牌,来一局?”
罗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孤苦伶仃一个人死尸般躺在厕所里的言悸。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要不咱撤吧,我感觉,他也没救了。”
“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