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纸一出,天下百姓全都知道云梦江氏没落了。更是虞紫鸢最后死的惨状,也在众人的议论下,成了一个猪狗不如的疯婆娘。
而那被抱山散人夷为平地的莲花坞,接近正午之时,那个被砍了一剑的祠堂忽然崩塌。
由于动静很大,当魏无羡僧人在关注江枫眠是否在这残骸之下中时,他本人正与莲花坞出事不在场的江澄在一处。
江晚吟你现在满意了吧?我娘,她被那群人说成什么样了?现在她终于死了,你是不是很满意?
江枫眠阿澄,你娘得罪的人,你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吗?
本是想提醒江澄,虞紫鸢得罪人,得到报应是应该的。但这话刚说完,听到江澄撕心裂肺的笑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江澄一连怒意的看着江枫眠,毫无身而亲子的模样质问道;
江晚吟我娘说的可真对啊,你就是个懦夫。你就是看在抱山散人是臧色散人的师父,你就是在帮她们说话。如果不是你,我娘就不会死。
听到这话,江枫眠差点气的吐血。
这什么败家儿子,且不说臧色散人根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说这抱山散人,连岐山温氏温若寒都要敬而远之的人,他区区一个云梦江氏宗主,根本没有机会和抱山散人说一句话。
再说了,在这上面本就是他云梦江氏理亏。还有这虞紫鸢,抱山一脉只是割了虞紫鸢的舌头,根本就是让她尝一尝不能说话的滋味。
虞紫鸢的死,分明就是另一个人所做。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轮到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开始下定论了。
江枫眠气的直发抖,指着江澄,刚想说顽固不灵。但没想到,江澄被他这个行为给刺激了。说的话,更是不经大脑。
江晚吟觉得我不配做你儿子是吧?我还觉得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从小到大,你想的都是那个不知道死哪去的小杂种。江枫眠,你杀了魏长泽和臧色散人,凭什么让我来承受你犯下的罪过。
顷刻间,江枫眠想起了昨晚虞紫鸢和自己说的,那些自以为事的长篇大论。
一时间,他火冒三丈。
江枫眠江澄!我什么时候让你来承受了。你不要拿你娘的那些话与我说事,她说话不动脑子,难道连你也要效仿她吗?孩子,你说什么时候能……(什么时候能听进去我说的话啊)
此刻,江晚吟根本就是另一个虞紫鸢。
听到他这么说,立马冷笑了几句。
江晚吟声音大点算什么!我是您儿子,既然还要被你这么对待。不要拿我娘说事?也对,她已经死了,你自然怕我提她。果然我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懦夫。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声大,没一会儿,一旁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江澄还想在骂江枫眠,却忽然被江枫眠给敲昏了。
与此同时,没有在废墟下找到尸骸的魏无羡判断,人还活着。
这让不知情的魏无羡颇有些庆幸。
魏无羡只要人还活着,等哪一天岐山温氏也出了什么事,还可以东山再起。
然而,欧阳少恭却不赞同。
欧阳少恭阿婴,我问你,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有用吗?
瞬间,魏无羡明白了。
不过,两人就说了这么几句,不远处走来了一个身着岐山温氏校服的男子走了过来。同时,还双手奉上一张写着字的纸张。
魏无羡疑惑的接过,看到上面的字时,瞬间懵了。
魏无羡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