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样好?”聂明玦也有些好奇,能让蓝曦臣称赞的琴技到底有多好?还是又是蓝曦臣对金光瑶的偏爱所给予的评价。
“大哥,你别听二哥的,我的琴艺实在是拿不出手,最多只能娱宾之用,难登大雅之堂。”金光瑶连连摆手,蓝曦臣却取来自己的古琴放在了他的面前。
“一试便知,阿瑶若不嫌弃便用我的古琴奏上一曲让大哥品鉴。”
“这……”金光瑶看着古琴有些不知所措,他当然明白蓝曦臣是为了缓和刚才的气氛,可面对聂明玦他还是有些发怵。
“曦臣这样推荐你便弹上一曲,曦臣的琴音我是听得多了,你的……哼哼……希望能担得起他刚才对你的盛赞吧!”
聂明玦端起了茶杯,他对金光瑶总是充满了质疑,这或许与当年之事无不关系,当年薛洋到底是谁放走的?前些日子在栎阳他们又是否真的只是巧合地经过了同一个地界?聂明玦知道有蓝曦臣在他一定会帮着金光瑶说话,去问的弟子又还没回来,还是得按着性子再等等。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便弹上一曲《聆音》请二位兄长品鉴。”
一曲古朴悠扬的琴音从他纤长的指尖缓缓如水般流出,《聆音》此曲多折音,一般琴师很难演奏,而金光瑶弹奏起来竟无半点转折难绕之感,令聂明玦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兄长们见笑了!”一曲奏毕金光瑶用指法轻轻压住尚有余音的琴弦,又取出方巾擦拭了一下琴身,双手捧琴交到了蓝曦臣的手中。
“这一曲足见阿瑶的功力,大哥觉得如何?”蓝曦臣笑着接过古琴收回乾坤袋中。
“尚可!”
“多谢大哥、多谢二哥!”
金光瑶喜不自胜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与蓝曦臣相视而笑。
“宗主,偏厅的酒宴已经准备好,请宗主和两位公子稳步。”
“好,那我们就过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我们巳时在此相聚。”
“好。”
“好!”
那一晚三人于桌上谈笑风生,连聂明玦都有很高的兴致,一直饮用到了午夜才各自回了房。
第二天三人又齐聚正厅,继续着昨日的话题,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到了午时等候午饭之时,金光瑶向蓝曦臣提议与他合奏一曲,他昨夜连夜派人从金陵台取回了他的七弦琴,见他难得提议,蓝曦臣欣然应允,取出古琴两人当即合奏一曲,一曲作罢二人久久不能平静。
“阿瑶的琴技若能再加上琢磨,他朝一定在我之上。”
“二哥说笑了,能得你这样的大师点拨一二就已经是阿瑶三生有幸了,刚才与二哥合奏之时才知道自己差得有多远,实在惭愧。”
蓝曦臣沉思了一下,他再次抚琴弹奏起了蓝氏的《清心音》。
“这……是蓝氏的绝学《清心音》!”
等蓝曦臣一弹完,金光瑶张大了嘴惊讶地问道。
“是,是《清心音》,阿瑶觉得如何?”
“自然是天籁之音,不可多闻,实在是悦耳动听,我之前只听过蓝氏有这绝学,却从未有机会耳闻,今日竟然有幸聆听,实在是阿瑶之幸!”
“你可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