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醒醒”
“亚瑟?你到家了”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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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也青是谁把你带到了我身边~
滚滚滚,更新去
南也青嘁,无聊
南也青……
南也青姐你又登我号,自己开个人物,别用我的
南千凌南千凌
南千凌之前斗罗同人文的作者
南也青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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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声音?
亚瑟剧烈挣扎了起来,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沉。
“艾伦娜,他刚才动了一下,是不是要醒了?”另一个冷静而焦急的声音响起,男人有些不安。
“第三天,理论上来说是该醒了。”
“好吧,他这样动真的没事吗?”
“嗯……厄里斯,如果要我实话实说的话,他这样非常的危险唉,他的伤太重了,伤口很深。”
“开什么玩笑?!你不早说?”
厄里斯瞬间炸了,一向冷静的声音都变了调,最后一个音节甚至没能够发出声音来。
艾伦娜无奈极了,笑了一下“你也没有给我机会啊,厄里斯,我是海洋里最好的医生没有错,但是你不让医生把话说完算怎么回事?”
厄里斯无话可说,憋屈了一会儿硬生生扭转了话题:“人类真的是恶心的生物。”
“确实,捕猎生物就算了吧,还制造污染。”艾伦娜面无表情的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她的情商早以被磨练的很高了。
亚瑟艰难的动了一下,睁开了眼,刚想要起身,两只手按住了他,异口同声的道:“别动。”
亚瑟:……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亚瑟一脸麻木生死超脱的表情,仿佛就要大去。
艾伦娜没忍住笑了,轻哼一声道:“小家伙,别这样嘛,你刚刚受伤,现在还不能乱动,扯到伤口怎么办?”
亚瑟更麻木了,面无表情道:“反正海水是盐水,无所谓了,左右都是要发炎的。”
艾伦娜冷笑一声,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他的伤口,亚瑟瞬间表情扭曲,艾伦娜拼命抿紧嘴唇,害怕自己笑出来。
亚瑟:还是大哥好。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厄里斯转过身去闷声狂笑。
亚瑟:……
麻了,麻了。
艾伦娜是一只非常美丽的雌性人鱼。
和令人恶心的风骚和令人想爱的风韵不同,她是一个令人不敢爱的现实。
她是一只洁白的人鱼,如同精心雕琢的月光石一般清冷而坚硬,也如柔和夜宵中缓缓滑落的月光一般,带着浓浓的倦气,和神话中的女神阿尔忒弥斯一般。
那些高贵而清冷的美丽是她特有的风韵。
仙女笑眯眯的道:“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真难得啊哈哈哈哈。”
亚瑟婉约的笑了笑,借着厄里斯的力气坐了起来:“又不是故意不回来不是?奶奶在吗?我想向她请教几个问题。”
“在的,奶奶她正在大祭坛那里冥想。”厄里斯打量着他,低声回答道。
“那我现在过去岂不是非常的不合适?”亚瑟哈哈一笑,想要爬起来,结果扯到伤口用力抽了一口气,手一软“啪叽”一下子又跌了回去。
艾伦娜和厄里斯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这一次都没有憋住,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和这辈子都没有笑过一样笑了好久好久。
久到亚瑟都已经想要抽他们。
亚瑟的脸涨得通红,像一个气球一样,要是一不注意就炸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就可以啊喂!笑什么笑啊!我,是,伤,患!能不能给伤患一点点面子啊?!”
结果这两个混蛋笑得更放肆了。
亚瑟:为什么我有这样的哥哥姐姐们......
“我要过去找奶奶了,哥你扶我一下呗。”亚瑟强忍着想要轮出去的拳头,笑眯眯的问。
厄里斯摸了摸眼尾根本不存在的笑出来的眼泪,拉起了亚瑟,回头对艾伦娜道:“中心广场有人受伤了,艾伦娜麻烦你跑一趟咯。”
艾伦娜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收拾起了东西,厄里斯架着亚瑟向大祭坛游去。
亚特兰蒂斯城一如既往的美丽,鲜艳的珊瑚和藻类生物遍布在石英雕琢的宫殿墙上,错综复杂而又不失调理,海洋生物的畅游让海底世界繁华而生机勃勃,那是人类触及不到的深海,也是世间最为靓丽的晶莹瑰宝。
路上的人鱼们频频向两兄弟打招呼,亚瑟一一点头回礼。
久违了的亚特兰蒂斯城。
大祭坛并不遥远,没一会两人便到了。
厄里斯轻声道:“小亚瑟,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奶奶不喜欢太吵我就不打扰了,你的伤口艾伦娜处理的很漂亮,短时间内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就是会有一点点疼。”
亚瑟轻轻挣开了他的手臂,抬头笑了笑:“谢谢大哥,你去忙吧。”
厄里斯打量了他一阵,轻轻蹙了蹙眉,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开口,只是低声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一只银色的人鱼盘着尾巴坐在祭坛的中央,长的过分的银丝随着水波漂扬着。
她并没有转头,只是轻轻敲了几下台面,几只海马迅速游了过来,在她的发间穿梭着,有条不絮的为她编制着头发。
亚瑟静静的在边上看着,默默等着海马为她编好了头发,顺手捞起了地上装着头饰的蚌壳,轻轻按照奶奶平时的习惯为她一一装饰好,乖乖退到了一边。
年迈的人鱼缓缓扭了一下头,侧过小半张脸,冷淡的问道:“亚瑟•亚特兰蒂斯,是什么让你想要回来呢?人类王子凯特不要你了吗?”
亚瑟苦笑了一下,乖顺的低了一下头,十分无奈的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不是吗?反正二哥迟早会知道并告诉你们的,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迪尔夏有点不悦:“亚瑟,你要知道,这和克雷德告诉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你三年前为了一个丑恶的人类去到了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自行主义一意孤行,你不曾后悔吗?”
亚瑟“唔”了一声,揉了揉鼻子:“这倒是真的没有,反正我已经喜欢过了,奶奶你不管怎么说都改变不了难道不是吗?所以就……算了吧,就这样吧,很好了。”
迪尔夏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指头紧紧的攥成拳头,指节因为过分的用力而微微泛白,朱唇开开合合了几次,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亚瑟已经表态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情情爱爱这种东西迪尔夏这一辈子都没有碰过,在皇室也只是因为被父母订婚而已,所以她也不可能理解亚瑟的任何一点心里路程,以她的生平来看,有任何一点感情都不太可能。
迪尔夏挥了挥手,示意亚瑟赶紧离开别碍她的眼。
亚瑟“嘿嘿”一笑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迪尔夏转过了身,望着亚瑟离开的身影,微微眯起了眼睛,抿了抿薄唇,手腕上的珍珠手串突然炸开,漂在海水中。
“太早了。”她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太早了。”